婚礼过后,伴郎伴娘安排在一桌,颂漫和周景宴位置挨在一起,大家都熟悉差不多,打过照面接亲的过程中,打打闹闹也甚是热闹,台上的新娘新郎正举行交换仪式,颂漫在台下看着大学时期的饭搭子,今天的她很漂亮,看着大屏幕播放的视频,这才知自己和她错过的这几年,她的好朋友的成长,与这位帅气的新郎相识相知想守,昨日还在教室里坐着的她们,好像一下就转变了角色,她成为了妻子,自己仍还是独自一人,替好友开心。
没想到当初寝室唯一单着的余茜,谁又何曾想到她是寝室第一个结婚的人,毕业后,散落各方,大学的感情淡淡,只有颂漫来了,其他都是工作忙着,要不路途遥远嫌麻烦,那时候开玩笑,毕业了有的人真的就见那最后一面了。
敬酒席间,好友余茜拿了小蛋糕上来给颂漫,“这是订婚你没在,补给你的,幸福传递给你。”说完看了看周景宴使眼色,自己和辰毅谈的时候,说起来周景宴还是媒人呢,这些后话后面再与颂漫说。
酒席间,周景宴给新郎挡了不少酒,喝得醉醺醺的,颂漫准备撤了,宾客都走差不多,想和好友道别,回去歇息了,奈何周景宴喝了回来,坐在位置上,拉着颂漫手死死不肯放开。
颂漫无奈着看着醉得已经不知清醒的男人,不知他真醉还是酒醉,好友看到无奈地摆摆手势,新郎开口,“要不麻烦你这位朋友送送景宴。”
自己这也是助好兄弟一程,唉,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里藏事太深。
还有些人没走,夫妻二人还得善后,走不开,看着其他人也喝着,自己自然不好拒绝。
只得认命的送男人回房,拿出房卡看着房号,同一层,算了,今晚自己就坐次好事吧,是可怜你,无关其他,不然投资商出了问题,翁县也讨不着好,对,颂漫就这样安慰自己,自己是为了翁县。
费力地扶着男人,男人大半身体靠在自己身上,还穿着伴娘服的颂漫有些难受,踩着一天的高跟鞋,恨不得脱掉,终于把男人送回房间,报复地狠狠甩在床上,刚闭眸的男人一下睁开了眼睛,清澈见底,一下把颂漫压在床下。
“你装醉。”太狗了,自己费力不讨好扶了一路,有些生气,软糯的手想要打他一拳,小拳头落在男人的臂膀上,坚硬有力地接触男人性感的肌肉,自己小手还有些膈应手。
周景宴不止还反转把这只手包住放在大手里。
“没有,真醉了,不信你闻闻。”男人落下的吻,温柔慢慢探入深底。
也喝了些酒的颂漫,不知是酒精的麻醉还是□□的上头,并未拒绝,房间里升起的气息一点一点升高。
未被拒绝的周景宴更用力地深吻,手拂过女人的脖颈,颂漫不禁打了个寒颤,麻麻酥酥的感觉,传递到感官,男人的手已经朝下不安分地解开伴娘服。
颂漫回应着,许是身体的熟悉感,彻底融合的身体竟找到了久违的充实感,后半夜男人更用力,不知来回反复多少次,慌乱间,床头柜的套子拆开一个又一个,掉落在卧室。
累睡着的颂漫,在这场畅快的运动中,酣然入睡。
凌晨三点,一脸心满意足的周景宴,擦拭着身体,清理了垃圾,怀抱着女人,眼里清澈见底,若不是怕她受不了真想到天亮。
理了理女人的碎发,看着娇艳,比以往更成熟妩媚,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这一刻周景宴深深的满足,他的女孩长大了,可就是还是那么拗人,“漫漫,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隐忍的爱意在深夜的寂静里显得多么沉重,曾有兄弟调侃着,“怎么就非她不可?”
是啊,怎么就非她不可呢,这没良心的女人,自己刚认识她的时候不就应该知道了吗,自己却甘愿入局,做她的裙下臣,已经等了那么多年,可还有几年呢,看着兄弟陆续成家,每次聚会的调侃,自己不羡慕那是假的,自己做梦都在想娶的人,可是这个小刺猬,自己真不知如何要好,摆了,如果不见光,那自己便将这爱意沉在深海底。
拥着女人渐渐入睡。
颂漫感受到一个暖和的炉子像自己靠近,本着身体机能靠这暖意凑近,男人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