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廊虽然没有笑,也没有多问,但钟尔根据他的微表情,看得出他对嘘嘘改姓一事是高兴的。
还挺好哄的,喜当爹的儿子还当个宝。
许听廊看了好一会的狗证,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故作淡然地把东西递回去,没话找话:“把它带来没?”
“当然没有。”钟尔一脸你说什么胡话的表情,“我们不是只在这里拍两三天就要走吗?”
许听廊微微颔首:“嗯。”
钟尔坏笑:“这么迫不及待要看儿子啊?”
“不是你自己上次很想让狗陪。”这个许听廊哪能承认,承认了她的尾巴还不得翘上天。
“难道你把中中也带来了?”钟尔问。
许听廊:“没有。”
“没有就好。”她现在已经彻底撕下慈母的伪装了,“带电灯泡干嘛,今天谁也别想坏我好事。”
许听廊:“……”
钟尔打定主意今晚要干一番大事业,她以为昨天许听廊对她的保证也是这个意思,结果人家许听廊还真的只是让她看看,咬死了婚前守贞论,坚决不从。
这让她彻底怒了。
许听廊三番五次拒绝她,现如今她不但弄不清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她还对自己的女性魅力充满怀疑。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地纠结了半天,决定找人讨论。
盛悉风只会硬抠糖,平常需要安慰的时候听一听,图个开心也就罢了,正经场合派不上用场,她只会蒙蔽她的双眼,给予她盲目的信心,对于她对实际情况的判断十分不利。
小方不行,让他知道她到现在还没睡到许听廊,他一定会嘲笑她,从此她的威严扫地。
思来想去,钟尔决定打电话咨询陆仅和裴箴言夫夫俩。
这两个人一听,结论高度统一:“他是不是不正常啊?”
钟尔听不得别人说许听廊不好,马上凶巴巴地反怼:“你们俩才不正常!”
“不好意思,我们很正常。”裴箴言幸灾乐祸,“所以知道什么不正常。”
比起裴箴言只知道跟她打嘴炮,陆仅倒是发现点有用的东西:“这男的有点东西啊,让钟尔都学会护内了。”
“不是护内,他身体真的没问题。”钟尔格外较真,“我验证过的呀,他让我用过……”
陆仅打断她:“你不用说细节。”
裴箴言则不满他打断他:“装什么正人君子,听听怎么了,除了她嘴里,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听大明星床上的事。”
“我要知道大明星床上的事干什么?”陆仅都服了,“你好奇心能不能别这么强,小明的爷爷之所以能活到100岁就是因为他从来不多管闲事。”
钟尔:“打情骂俏都收一收行不行?你们的好朋友都要困扰死了,你们居然还有心情打情骂俏!”
裴箴言又跟陆仅扯了几句嘴才理会她:“你继续。”
“他会不会是舍不得碰我?”钟尔给许听廊想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