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填了大半页纸……
生物老师跟随着她笔头绕思路，越看越觉得：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于是乎，生物老师切换身份成学生……
他甚至忘了，祖师爷生日这件事……
聊了大半天。
黄老师在旁边，仿佛一千瓦电灯泡。
生物老师：
“这位同学，你……你之前生物老师是何许人也？”
方思以：
那我可不敢说，我老师应该是你儿子辈分了。
她点头微微笑了笑，没说话。
黄老师在旁边，终于找机会插嘴：
“方同学，我把所有分数给你做了统计，这是你的成绩单。”
说完，她把成绩单拿给方思以：
语文50分，
数学42分，
英语39分，
物理44分，
化学57分，
政*治0分，
生物39分，
总计271分。
黄老师面色有些遗憾，这位同学字迹确实不错，只是这分数，没达到及格线。
“方同学，我们这次考试卷严格按照高考分数：语文120，数学120，英语100，物理100，化学100，政*治100，生物70，总计710分……”
方思以看了眼分数，意料之内，她表情淡淡，朝黄老师致意。
穿越到80年代，分数退步，实打实滑铁卢。
她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
黄老师例行公事安慰：
“那个……方同学，对于此次分数，我深表遗憾……”
只是见方思以跟别的落榜考生不一样，她并没太多失落，表情神色还挺淡定，黄老师倒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