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细一想,又冷静下来几分。
因为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若要确认虞宛宛身份,恐怕还是要去一趟上京,问过收养虞宛宛这么多年的虞老夫人才行。
盲目相认,万一认错了,岂不尴尬。
岸边祭拜过后,几人返回游船,继续北上航行。
当天傍晚时候,沈隽特意让人准备了丰盛的好酒好菜,设下宴席,叫虞宛宛和齐风二人前去吃酒。
虞宛宛还有些奇怪,早上下船祭拜的时候,沈隽还愁容满面,萎靡不振的。
现在怎么突然兴致昂扬,满面笑容了?
沈隽笑着解释,“先前在云湖寨,不知表妹是哪日生辰,都没好好庆贺,今日就权当是为你弥补庆生了。”
虞宛宛更疑惑了,沈隽已逝妹妹的生辰,给她庆生合适么?
不过,也只当是沈隽伤心过度,想稍微慰藉一下,所以虞宛宛并未拒绝,开开心心应付着他,给自己补过了一个生辰。
白天,虞宛宛跟沈隽下船烧香祭拜,齐风并未跟过去,而是远远站在船上瞭望,大概知道他们在是说关于一块玉佩的事情。
夜里,趁着枕边虞宛宛睡熟之后,齐风便悄悄从她的锦囊里,找出了那块双鱼环佩,瞧见上面写着的虞欢两个字,也是狐疑不解。
齐风取走玉佩,叫人拓印下来,随后又放回原位,若无其事的钻进被窝里,将身边虞宛宛搂进怀里。
因为天气越来越冷,虞宛宛今日是特意拉着齐风过来为她暖床的。
哪知,她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候,突然感觉身上好像有一条蛇爬来爬去,实在难受。
待她苏醒过来,才知是身后男人,趁着她睡着之时,已经将他们之间的阻隔掀去,从背后紧紧搂着她,欲行不轨之事。
粗重炙烫的气息就在耳边,虞宛宛微微侧脸,带着些许怨念,“郎君,人家要睡觉……”
齐风动情的磁性声音,咬着她的耳朵,“乖,很快就好了。”
“……”虞宛宛才不信呢,他所说的很快,至少也要小半个时辰。
她咬着鲜红唇瓣,就这么被压在枕上,粉嫩脸蛋挤压得变了形,一双小手,荑手纤纤,渐渐弯曲,紧紧攥着帷幔,承受着一次又一次,都快要喘不过气。
虞宛宛和齐风的婚期定在腊月初六。
初五那天,游船便已经早早抵达汝阳城外,只需明日一早,吉时一到,迎亲队伍便会过来,将虞宛宛接进汝阳城齐家,然后完成婚礼。
阁楼房间之内,虞宛宛衣裳凌乱,香肩半露,青丝散落颈间,正被男人压在门板上,自身后贴在她耳边,一口又一口的粗重热气喷向她脸侧。
门板剧烈声响,虞宛宛真怕门外有人路过,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侧过脸去,几乎是哭声,哀求的语气,“郎君,你该走了……”
齐风今日要提前回齐家,明日再带着迎亲的队伍,过来迎接他的新娘,就与正常的成亲流程一样。
本来,齐风都已经跟虞宛宛道别过了,早就应该走的。
临走之际,却是突然折返回来,闯入虞宛宛房间里,便将她压在门上,扯乱她的裙摆,便是恣意妄为,根本没有询问她的意见。
先前见男人那般清风明月、坐怀不乱的君子模样,哪知脱下虚伪的面具,简直就跟凤霁是一样的衣冠禽兽,每日都跟喂不饱的饿鬼似的,白天晚上,随时兴起,将她拉到无人之处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船上赶路这将近十日,虞宛宛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要么是在睡觉,要么是跟齐风缠在一起,要么就是缠得太累了下不来床。
这都还没成亲,他就这样不知饥饱了,也不知成亲之后会是怎样要死要活的日子。
齐风却是久久不愿离去,将她搂得很紧很紧,像是要捏碎了融入身体里,对她轻声诉说:“舍不得你……”
若是时间,能永远停在现在这一刻就好了。
虞宛宛被他箍得太紧,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憋得满脸红晕,却是柔声安抚他,道:“不是很快就可以再见面了么?明晚还有新婚之夜呢,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现在提前就纵欲过度,到时候洞房花烛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