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眠时,偶尔服用。
昨夜那酒的味道,却极其相似。
严二上前接了过来,入眼一股子熟悉,不由疑惑地问道,“这不是大人给侯夫人安眠用的药粉吗。”
“半包安眠,过量催|情。”
范伸说完,严二手里的半包药粉,差点落在了地上,颤颤抖抖地捏在手里,脸色比起适才,更为僵硬。
半晌没见动静,范伸身子往后一仰,便看向立在那毫无反应的严二,不耐烦地道,“没听见?”
“属,属下这就去办”
严二转身从屋里出来,脚下踩空了一个台阶,身子几个趔趄,那额头上的汗,更加细密
哪里用得着查。
昨夜那酒就是他做的手脚。
只是没料到侯夫人给他的竟是无忧散
半包安眠,过量催情。
严二的心口瞬间到了嗓门眼上。
在这之前,他无比确定,自己放的确实是一半的量,可此时,他不敢肯定了,愈发怀疑昨夜是不是自己手抖,多放了一些
若是世子爷知道是他
严二来不及多想,立马赶去了后厨。
范伸走后,候在外间的春杏和阮嬷嬷同时进去伺候。
春杏上前拂开幔帐,便见姜姝裹着被褥,神色呆愣,手里攥着一团衣物,那秀发底下露出来的肩头,隐隐有紫青的痕迹
不用问,也知道昨儿夜里发生了什么。
春杏正欲拉下幔帐。
阮嬷嬷却跟了过来,熟练地往那床上一摸,摸出了一张染红的绢帕,笑着道,“恭喜夫人,侯夫人昨儿就交代好了,夫人不必急着请安,好生歇息。”
姜姝应付地点了个头。
等阮嬷嬷一走,春杏便上前扶起了姜姝,欣喜地道,“小姐能想通就”
话没说完,便被姜姝一声打断,“你赶紧去后厨一趟,看看昨儿那酒是不是有问题”
坐在床上的这一阵,她越想越不对。
姜姝也形容不出昨夜那感受,只记得那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股魅力,就似,似这世上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人一般。
她竟,竟对其,饥渴至极
她一个深闺姑娘,未经人事,怎会有那样的心思
一定是出了问题。
除了范伸的那壶酒,昨夜她没碰过任何东西。
春杏一愣,“小姐是怀疑?”
姜姝没功夫同她解释,回头便问道,“你觉得世子爷长的如何?”
春杏笑了笑,“世子爷的样貌,奴才早就同小姐说过,放在咱长安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