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绿灯侠,现在恢复了行动能力的他应该做的是赶紧给自己的绿灯戒指充电——这就像是手机电量达到了2关机的现代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觉得会拼尽全力给自己的手机找到合适的充电插头。
哈尔取出了自己的绿灯,念响了誓词:
“白昼朗朗,黑夜茫茫。魑魅魍魉,无所遁藏。异徒乱党,畏吾神光。绿灯长明,万世光芒!”
然后消息就像是关机半个月突然开机的手机一样,灯戒叮叮叮开始吐消息。
哈尔叹了口气,他看着已经在床铺上闭上眼睛的布鲁西。
“等我回来。”
当布鲁西睁开了眼睛的时候,又是纽约新的一天。
迎着晨光,布鲁西伸了个懒腰,他纤长的手指捻起来床头的一张富兰克林和一张汉密尔顿,大大小小的罗斯福和华盛顿散落一片。
“这是什么?嫖资吗?”
他的眼底里没有了昨夜撞入他怀里的流星。
布鲁西的颈后浮现了一小块腺体,一种浅淡的柠檬气息环绕着他。
当他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突然彻底在这冷风中惊醒,另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就抵达他的面前:我是谁?
这个问题有些过于沉重,以至于他忽略了风吹坦蛋蛋的凉爽的现状陷入了沉思。
但在纽约的第42街上,如此耀眼的一位黑发美人这般袒胸露乳出现在街头,就如明珠现于闹市,引得所有人的瞩目。
“真是个美人,”皮条客弗兰奇耸动着他的鼻子,一双鹰目牢牢的盯在这个落难的阿多尼斯身上,“他可真香啊。”
相比于其他畏手畏脚的人,背后靠着纽约黑手党五大家族之一的吉诺维斯家族的弗兰奇·马蒂诺面对这么一个明珠丝毫没有犹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花了1000多美元的范思哲,人模狗样的走到美人面前——然后发现已经在自己的皮鞋里偷偷垫了增高的自己还是没有面前的这个黑发男人高。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引起注意。
但却总有人横插一杠子。
“嘿,帅小伙,”一只纤细白皙的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搭上了黑发男人那线条饱满的胸膛,“你不冷吗?”
笑容甜蜜的蓝眼金发美人脱下自己的披帛,她纤柔的手指一路滑下,巧妙地将织物在黑发男人那令人垂涎的鲨鱼线旁打了一个结,遮住了那挺翘的臀部:“要我请你喝一杯莫吉托吗?”
男人犹豫了一下,他看着围在自己腰间本来属于女人的艳粉色的披帛,又看着凑到自己身旁人模狗样的留着小胡子的弗兰奇。
他顺从地点了点头——男人有一种第六感,自己应该跟着这个涂着浅紫色眼影的女人,她是值得信任的。
“查出来那个女人是谁,”弗兰奇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狠厉地嘱咐自己的手下,他狼一样的目光盯着赤着脚的阿多尼斯,那纤瘦的脚踝踩在42街的石板上,脚趾间满是尘埃。此时弗兰奇的脸上还带着轻挑而又满不在乎的微笑,“我想我有段时间没来这里,有些新人是不太清楚42街到底是谁在看场子了,你应该教教她,什么叫规矩。”
赤着脚跟着这个自称是糖糖的金发女郎走进了一家挂着暧昧的粉色灯光的情趣酒店,不知为何,男人心里一点都不慌,他每走一步,眼前的景物每变一次,他的大脑里就迅速的为他分析出了获取武器的最快方法和逃生的最佳路线。
“到了,”刚才仅仅给了男人一个糖果名字的女郎用钥匙打开了302的房门,“进来吧。”
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金发女郎坐到梳妆台前,抬手脱掉了她那一头蓬松的金色卷发,露出了在假发下盘的紧紧的黑色长发。
“坐。”糖糖开始摇起了卸妆油,她扬起下巴支使的男人坐到床铺上,男人也照做了。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应该乖乖的听这个女人的话。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糖糖一边对着镜子用浸满了卸妆油的卸妆棉卸着粉紫色的眼妆,一边用余光打量着乖巧坐在床边有着一身堪称是照着古希腊神像复刻的完美肌肉的漂亮青年。
“我……我不知道。”男人磕磕绊绊地回答,他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已经连粉底都卸掉了的糖糖解开绑紧的黑发,一扫金发妖艳贱货的模样,俨然是一个黑发的清纯美女,她紧皱着眉头走到黑发男人身前,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固定住身子,另一只手摸索着撑开他的眼睑观察他那钢蓝色的眼睛:“你也不像是吸嗨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斯塔克:……天凉了,让作者破产吧。
实际上这里的时间稍微有点问题,作为一个曾经极度迷恋杰森的提粉,对于红头罩的诞生,我曾经简单的翻过。
比较清楚的有描写的应该是单行本,红头罩迷失岁月。
虽然不能每个都合上,但是也称得上条理清晰了。在至尊小超人一拳打碎起源墙后,世界现任受到影响,杰森复活后自己用指甲抠破了棺材板,在哥谭游荡了数个月。(实际上我对数个月这个感觉很奇怪,因为后面有说塔利亚检查了他指甲里的泥,但如果作为流浪汉流浪几个月风吹雨打指甲里面怎么会还留有之前扒坟的泥?都是哥谭垃圾堆里的泥才差不多)
疯疯癫癫的杰森被塔利亚捡回去后,也不是一开始泡池子的,而是作为行尸走肉一直没清醒,被后妈养了好久,塔姐给的“母爱”深情一推。
如果极限压缩时间的话,本文的时间线给的这模糊的几个月也不是来不及完成这一系列操作。
接下来1128要司法考试主观题,更新可能暂缓一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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