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品出甜,就尝出了人家熬药加料的辛苦,我寻思着再这么作弄他,就显得我不太厚道了。
下次别烫他的头发丝儿了,可以去烫烫看他身上别的地方的毛嘛。
我想着想着,就放下药汤,去吃了他送来的饭菜。
好家伙,辣的我顶梁骨走了真魂儿!
好阴险的一道菜啊!
表面上看着一点儿不辛辣,尝下去快把我的舌头辣没了!
我辣得打开窗,对着月亮吹了足足五分钟的舌头,吹完以后,我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轻笑,从不远处的林中传出。
秃顶剧毒的毛毛虫!
居然阴险卑鄙至此!
接下来的两天,不过短短六顿饭功夫,我的掌风几乎是无所不至,它随心所欲地偷袭暗算,尽显一代大侠的卑鄙本质!
在毛毛仇的横眉怒瞪之下,他的几件华贵宝衣。
分别被我烫成了露乃装、露背装。
还有一件只差一点点就成了露腚装!
他不但幸运地多了几件性感烫染的黑衣,还在短短两天之内,就享受了五种新鲜发型!
什么“半泡面发型”、“全泡面发型”,还有“群山环海式发型”、“冲天火山岛发型”,以及最新的“风起沟壑式发型”,我就不一一形容了。
当然了,他送来的汤药和菜肴也给了我不少味道上的惊喜和惊吓。
比如有一碗汤药,几是是甜的吃不下,像一篇章章发糖发到让读者都腻味的晋家文,还有一碗汤药,却是缺糖少料到寡淡无味,喝起来像一篇又长又臭的裹脚布似的点家文。其它的更不必说,各种滋味层出不穷、阴险偷袭我舌苔。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
这些难道都是仇炼争一个人调出来的吗?
他什么时候调味的本事儿这么强了?怎么和满级厨神在新手村开了小号似的?
反正这两天折腾下来,我的舌苔有点快受不了了,仇炼争全身上下的毛毛也快受不了了。
终于在第三天,我让梁挽委婉地传递了一种休战的意愿。
“你究竟想让我吃好睡好还是辣死苦死?你再改味道,我敢让你的头毛从此去世!”
仇炼争也让梁挽帮忙跑了趟腿,传递了一段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再敢偷袭动手,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
这么一威胁下来,咱俩总算都消停了。
他再过来时,我只平平静静地看着他把汤药端过来,我没有出手。
仇炼争端来的汤药我也简单尝了尝,里面倒是也没有了多余的杂料,连饭菜都是正常的香味。
我总算松了口气。
仇炼争也松了口气。
我就看向他,他条件反射似的站出一个防卫的姿态,威胁道:“我没有多余的衣服可让你毁了,你再敢毁我的衣服,我只能抢你的衣服了!”
我嗤笑一声:“你抢我?我的衣服你能穿吗?胸口可是足足小一号的。”
仇炼争冷笑道:“是穿不了,屁股那边整整大一号,穿出去也太大了。”
我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你现在就滚!老子看见你就吃不下!”
仇炼争却不肯滚。
他只随意地略过了我的辱骂,道:“最近这七天日日都有阴雨,你的咳症是减缓了,可你还是整日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是否还有别的症状?。”
我本来不想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