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宋轻惹端着解酒汤疑惑地看着她。
“推床……不想痛痛的。”严晴秋又说:“我要让我爸把城堡里所有的床都扔掉,扔出去。”
“嗯。”宋轻惹坐在椅子上,“过来。”
严晴秋推累了,走到她身边盘腿坐在宋轻惹的腿边,严晴秋仰着头张唇,宋轻惹就把汤喂给她喝。
“还蛮甜。”严晴秋说。
宋轻惹还是嗯。
“你怎么不说话?”严晴秋问。
宋轻惹捏着勺子轻轻地荡着汤匙,“想到很多以前的事儿。”
“你看着好难过啊。”严晴秋说。
宋轻惹再喂她,严晴秋把碗捧着自己喝了,喝完把碗还给她,她又去推床,推不动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到宋轻惹旁边,说:“我是不是以前很伤害你啊。”
宋轻惹没说话,她侧坐床边。
严晴秋低低地说:“对不起啊。”
宋轻惹睫毛微微颤,抬起手想碰碰她,再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看到她合起的眸子,说:“早点睡。”
她拍拍严晴秋的肩膀。
严晴秋望着她,她不太理解,为什么宋轻惹不躺下来陪着她睡,以前宋轻惹总是往她房间里钻。
但是她也想不了太多,酒精加持下,她望着宋轻惹身影越来越模糊,心想:“我也好难过呢。”
宋轻惹抬眸看她,她靠过去在宋轻惹手臂上亲了亲,宋轻惹没明白她的意思,严晴秋的薄唇又碰了碰她。
“你碰碰我。”严晴秋望着她说。
她又撩开自己的金发,露出脖颈后面的小腺体,哄着看起来不太开心的人问:“亲吗?”
翌日,严晴秋醒来,她基本已经断片,一想脑子里撕裂一般的痛,她撑着手臂起来,走路晃晃悠悠,走到门口还不小心撞到了腿,痛得她只眯眼睛。
“我昨天说什么了?”严晴秋头还是晕乎乎,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浅浅的有点比较暧昧的印象。
好像她,做了很过分的事儿。
她捏着拳头砸了肩膀两下。
在楼上她闻到了甜甜的梨子香,刚要开口说话嗓子极度沙哑,还有些痛。
严晴秋捏捏脖子,她低头往下看,发现了香味来源,宋轻惹在小厨房煮东西,她穿着干净的白衬衣,腰上扎着条黑色的围裙。
因为底下是修身的西裤,显得臀很紧致。
我昨天咬她了吗?
“那个,我昨天……没做什么吧?”严晴秋试探地问,她咳嗽一声,嗓子干得发痒。
宋轻惹背对着她在煮雪梨,小锅里的水煮到沸腾咕咚咕咚冒泡,今天还是艳阳天,旁边的光落在她的肩膀上。
严晴秋以为自己声音很小,她应该听不到了,她手扶着栏杆往下走,但是宋轻惹抬了抬头,目光似乎在看窗外,人依旧背对着她,语气温软,她说:“也没什么,就是,你逼着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