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肚子里的这点墨水,这部孙子兵法,还都是因为我看了狂飙的高启强,才跟着去看《孙子兵法》,侥幸记住了一些。
都已经绞尽脑汁给他们讲了一部分“始计篇”,后面的我都不记得,就跳过了。之前讲了一小半《作战篇》剩下的又忘了,才又把《谋攻篇》揉捏进《作战篇》混着把课讲完了。
今天好不容易讲《军形篇》,我自个都还没弄懂,都是借着模糊的记忆里那点东西在说事儿,你这个叼毛天天问我,真当我懂啊?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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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毕竟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兵,不教又不行,我只得一脸无奈的忽悠着他,回道:
“文谦啊!汝之问,让大鱼作何解也?”
“小葵花课堂开课五天有余,大鱼便为诸位讲到,兵者诡道也!”
“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远,远而示近。”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劳扰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等等知知,尔皆学之!若尔,坚守不出,敌军皆不过,以上此技尔,如何防之,还需大鱼教否?”
那个叼毛好像又忽然想通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脸憨笑的坐回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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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这个叫文谦的叼毛又问:“大鱼统领,既已不能胜之,可退否?”
我无奈回道:“可退否?大鱼不知,战场变幻无常。如若,大鱼退,大鱼便作诱敌深入之势,使周遭草木皆兵,以计扰乱敌军斥候,迷惑我军虚实,再行退之,或许可行也!”
“文谦,待会下课,尔留之!”
接着连阿图木穆勒都开始来问我,我感觉现在脑袋更大了,但又无奈,只得接话作答。然后我便装作生气的样子,让他们不敢问我,只得相互探讨相互学习。
我看了一下太阳,今天已经讲了有这么多了,趁着太阳还没下山,早点下课休息算了。
等下再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文谦,让他以后别那么多问题。我是统领,不是老夫子,我这也不是幼童私塾。
好吧,小鱼确实也会在我这里上课,有时还会带庄里那些,暂时买不起四合院的佃户,他们的那些孩子过来我这偷学。
我也不会赶走他们,也会让穆勒把今天要讲的,那几句孙子兵法内容,用木炭块儿写在木板上。而且我还为了这块板子,特意做了一个木架子,来架起板子,让大家都看得到。而且我每教一块木板,就会把木板收集起来,第二天再花10钱,去找庄子里的木匠买一块板子,然后拿新板子下午再拿来用于写下,下午这节课要讲的课程主题文段。
有时曹洪也会过来听我讲课,曹洪的学术还是挺不错的,有时候他也会过来帮忙给这110勇士上课,兵法也会讲,政治和春秋典故也会讲。
至于夏侯兄弟,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两个屌毛了,学术又不行不能帮忙讲课,而且两个人上课还老是抬杠,影响别人学习。夏侯惇的话,只要夏侯渊不在就会好很多,也不说话,也不怎么参与讨论,就是变成闷葫芦,乖乖坐着听讲。夏侯渊的话,一个人过来很能和兄弟们打成一片,气氛比较活跃,但是与夏侯惇碰到一起了,那我的田间露天课堂就要翻天了,所以我严令禁止他们两个叼毛,同时出现在我下午的课堂上。
但是上午训练的话,我真是巴不得,这曹老板的三大猛将过来,因为他们三个都是弓马娴熟,长枪大刀也都舞的很牛逼,而且我还发现达达虽然个子小,但她的弯刀刀法确实很精妙,难怪当年阿图木叫我找达达学刀法。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用我平时最喜欢的大白话说道:“好了,今天小葵花课堂要下课了,大家回去各自相互交流学习!下课!”
我现在对那十个勇士,都还不知道他们具体叫啥,毕竟人太多了,如果不是草原勇士现在叫曹一曹二二曹三三曹一百了,我连这100号人都记不住。大家平日里穿的,也都是我上次买的那三套胡服,不仔细看脸,也确实分不出来。
这个叫文谦的,还是因为他年龄与别人相比,颇大一些,才被我记住了。我们的草原勇士,基本都是17岁18岁左右,就跟着我离开草原来到陈留,今年这才20不到,有些连胡子都还没长出来。后来的那十个,原本是黄巾流寇被我收服,加入进来的,也都是挑的身材比较高大的。唯独这个叫文谦的家伙年龄大一点,三十岁左右,而且个子小,长的一般。但是当初看着收留的黄巾流寇时,就他那眼神是真的很坚定的那种,一点也不惧怕死亡,我感觉这个人是那种很有胆气的人,所以格外收留了进来,没给他送到管城。
这个文谦平时上午实战训练也很刻苦,木刀对木刀的对抗训练,木刀都被他砍断了四把了,后来干脆让他捡一根细点的柴火当兵器,因为阿图木实在是,不想再用刀给他削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