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对当时的江野来说是家常便饭，输赢都是常有的事，她实在不记得高承柏说的是哪一次。
不过这么一说，的确让距离拉进了点儿，没有之前那么生分和尴尬。
江野发过去一个呵呵笑的表情。
高承柏回她：“有时间见一面？或许你对我还会有一点印象。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大白兔奶糖。”
江野不好拒绝了，于是说：“好，但我这两天要收拾屋子。”
“那就等你有时间再说。需要帮忙吗？”高承柏始终耐心温和。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可以。”江野从几句聊天里大概能感知高承柏的为人。
不急不躁，又很尊重别人的选择。
高承柏见她有意保持距离，也就不再献殷勤，说了几句客气话便结束聊天。
江野足不出户收拾了两天，终于把家里捯饬得干净利索，期间秦卿来过，屁股都没坐热就被顾崇源的电话叫走了。
等到休息过来，假期余额只剩一天了。
她这段时间几乎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靠断舍离寻找内心深处的宁静，错过了许多消息。
不过好像也不要紧，错过了对她也没有影响。
直到许征电话给她，她才想起还欠他一场新年音乐会。
“我就知道你忘了。”许征在电话那头不高兴地说。
“没忘啊。”江野死撑，“我说话算话的，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
“嗯，你自己知道就行，”许征提醒她，“音乐会要穿晚礼服。”
江野：“哦我知道。”
“要不我陪你去挑？”许征暗戳戳地提议。
“不用，我有。”
江野想起很久之前她参加学校舞会的那条裙子。
这次搬家正巧扒拉出来了。
许征没辙，他知道自己拗不过江野，而江野也不可能听他的。
“行吧，那我明晚来接你。一起吃晚饭？”
江野反问：“穿礼服还吃什么晚饭？吃了我怎么穿进去？”
许征：“……姑奶奶您随意，您说了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