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我说,父亲根本没有服用那服药呢!?”
“什么!?”
谢安钧骤然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安白。
萧佳宜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了瞬间的龟裂。
“你、你在说什么?”
谢安白环顾四周。
这侯府,是他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可是不知道哪一天起,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这里的人容不下他,恨不得他死!
从前当着众人的面还会做做样子,现在父亲去了,便都露出了本来的狰狞面目!
谢安白只觉心头无尽悲凉,寒风袭来,冰寒彻骨。
他脸上的神色渐渐冻结,如同覆盖一层冰霜,一字一句道:
“我说,父亲生前,根本没有喝下那汤药!”
“不可能!”
谢安钧立刻反驳,
“下人们都瞧见,是你端着药罐进去的!父亲怎么会没喝!”
一言一句,竟毫不遮掩谢安白在府中,也有他的人重重监视!
然而谢安白也懒得与他计较这些,毕竟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
可那药的事儿,却是必须辨个清楚!
他讥讽一笑:
“父亲的那服药,的确是我亲自盯着煎熬,也是我亲自送去的。但当时碰巧他醒了过来,便同我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来我现那汤药凉了,便想着再去热上一热,不想……若你不信,大可将药罐拿来,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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