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左云楼是个非常成功政客。
每一位成功政客,都善于寻找任何可以利用漏洞,以此达成自己目。
燕宁愣住,然后十分理所当然接话,“那加上去就好啦!”
左云楼揉了揉他脑袋,“你这种后面才追加,放在外头可不允许。”
燕宁哼唧两声,“先生自个都说是在外头,现在不是么,所以不作数。”
这话理直气壮。
不,应该说,理不直气也壮。
左云楼眼里笑意更深,由得他继续雄赳赳指点江山。
“重新定规矩,我们在后面加上一条,如果先生没坚持下来,或者我那半个月里都有健身,都算先生输。”燕宁一双眼很水亮,灯芒落在他眼里,仿佛化成了万千星辰。
左云楼:“我没意见。”
燕宁再蹭蹭枕头,“好,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燕宁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小花卷。
显然是谈妥了,准备睡觉。
在燕宁闭上眼后一瞬,左云楼无声笑了下。
还是太嫩了。
就算他输了,那赌注呢?
压根就没有说,他输了要怎样。
左云楼伸手将床边灯盏关掉。
在闭眼睡觉前一刻,左云楼心想,有没有对他规定都不重要。
因为他不会输。
阳光将苍穹点亮,沉寂了一夜巨兽在白昼到来时苏醒。
燕宁出来玩都是睡到自然醒,往日醒来神清气爽,元气满满。
但今天——
整个人恹恹。
因为他还真给左云楼说中了,一语中。
腿酸。
酸痛到燕宁有种要不将两条腿切断算了,等不酸之后再接回来。
燕宁坐在床边,低眸看着自己从表面上看压根就看不出任何异样双腿,眉头皱得都要打结了。
哎,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扶着床头柜站起来,起身那刻燕宁脸色变了下,他咬着牙,慢慢往洗手间走去。
这房间是豪华大套间,面积当然不会小,这可苦了燕宁。
他像蜗牛一样慢慢挪过去,等终于到了洗手间,燕宁火速洗漱完,然后直接往马桶上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