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的人到处找人带关系,但联邦高层这一滩深水已经被左云楼彻底搅浑,其他家族的人自顾不暇,哪里有空管左家。
求助无门。
与此同时,联邦王子的近侍忽然对外称,王子殿下暴毙于宫中。
死因很不光彩:马上风。
世家们大为震惊,觉得这个死因实在荒诞极了,但仔细一想,好像又不完全没可能。
毕竟整个联邦都知道,王子殿下情人非常多。
今天是这个,明天是那个,后天可能又换了一个新的。
如此操劳,损了身体也不是没可能。
路灼阳本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占着“仅存的王室”这个头衔。
王室血脉断了?
虽说王室不掌权,但也不能没人啊。
就在世家们头疼时,又一个重磅消息传出——
路灼阳殿下谨慎地保存了基因。
王室血脉没断!
虽说,现在那位小成员连胚胎都不是。
但这已经足够了,世家们不在乎成员是男是女,也不在乎他多大,只要有就行了。
当然,这段时间也不是没有家族趁乱搞事,然而就在这时,敖桁少将带着大军从边境凯旋归来。
在大军归来的第一天,左云楼大议员举行了最高级别的欢迎仪式。
万人空巷来迎接,举国欢腾,给予了守边战士最大的敬意。
这一幕在百姓们看来没什么,但落在高层各世家里,只要不是傻子,每人都品出了另类的信息。
左云楼与敖桁联手了。
要是单方还好,他们还能闹一闹,但这文武联合起来,还真没折。
更别说,左云楼这个武力值爆表的神造者居然活过了三十岁。
而一旦被敌人所慑,蹑手蹑脚后,露出颓势也实属正常。
左云楼这方开始对联邦高层洗牌,逐家大换血。
他很忙,每天燕宁睁眼醒来,都看不到左云楼他人。
左云楼的三餐也没在东区宅院吃,经常忙到晚上十点才回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
在某一天,燕宁醒来时,以为左云楼又出去了,于是抱着自己枕头,像往常一样在床上咕噜噜的滚一圈。
谁知道——
“啪!”撞到墙壁了。
肉肉的。
燕宁愣
了愣。
下一刻,一条结实的长臂伸过,将燕宁捞了过去。
“原来宁宁早上那么活泼。”左云楼咬了咬燕宁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