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交接的权力交接好,该让出的财富让出来。
“先生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燕宁敏锐地察觉到左云楼心情不大好。
左云楼点点头,“我让七七在这里陪你,到湖那边看的时候别走太出去,省得又掉下去。”
燕宁之前还真发生过,湖边水草密集,那地儿长的跟陆地一样。
结果他当时一脚踩空,也幸好左云楼在旁边,及时把人捞上来。
燕宁:“知道了。”
等左云楼来到客厅,家政机器人已经给访客上了茶。
一个与他面相有六七分相似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四周。
“大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会享受。”左南岸面带微笑。
左云楼在对面的沙发入座,脸上同样挂着笑容,“有资本,当然是享受。”
明明都是笑,左南岸给人的感觉痞气横生,像一头已经瞄准了别人的猎物、随时会过去抢夺的豺狼。
左云楼则截然相反,他微笑温和,春风细雨般温润,像一位儒雅的学者。
左南岸仿佛没听出左云楼话中的嘲讽,话音一转问起,“大哥,你身边的那小孩还玩吗?”
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燕宁红到发紫。
有不少网友觉得“燕归楼”这名字横空就窜出来了,但抱着好奇心去搜了一下后,一头栽进那股不知名的力量中。
然后直接在坑底躺平。
燕宁红到这种程度,一些达官贵人也是知道他的。
毕竟总不可能不上网。
左云楼眼底聚起锋芒,“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挺喜欢他的,不介意他跟过你。”左南岸唇边还是带着笑。
“你怕永远等不到这天。”左云楼淡淡地说。
语气确实很淡,是那种粉饰了危机的平和。
左南岸目光一凛。
他们这些人一般不说永远,因为变数太大了。
“爷爷给你举办了生日会,邀请了不少人,希望你下个星期准时出席。”左南岸从座上起身,“大哥,别恨左家,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左云楼依旧从容,甚至还有心思拿起桌上的清茶抿一口,“到底是谁命不好,现在还说不准。”
左南岸冷冷一笑,不再多说。
他确实认为左云楼在打肿脸充胖子,死撑着。
从未有过神造者能活过三十岁。
这是定律,铁一般的定律。
千年皆如此,他还真不相信有例外。
只知道燕宁有名气,但没有实际了解过他为什么那么红的左南岸,完全没想过这变数,会在他一只手就掐死了两个的燕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