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得先把宁宁伺候好。”左云楼伸手。
往下。
房间光线昏暗,星光璀耀。
单人床空间有限,许多用品,诸如枕头与小被单之类都被无情地扫下地。
可怜兮兮得不到关注。
在静谧中,响起一曲别样的声响。
那声线好似水声与其他交融,偶尔能听见两声奇怪的哼哼。
分明无规律,却如同那来不及收尾的惊鸿之画,给人无限的浮想联翩。
杰i哒63c0
忽然有道男音轻笑了声,低沉的,微哑的,仿佛大提琴末弦般动人。
“宁宁喜欢我么?”
没有回应。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没有再
如内容未显示全,请浏览器中打开:63(五块五毛)
开口。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那道如今已经变得软糯的清润声线,猛地抽了口气。
像是愉悦到极致,也似在边缘放纵高歌。
到最后,极致的愉悦成了委屈,连声音都染了哭腔。
“先生,松开”
左云楼亲了亲燕宁湿漉漉的眼,“喜欢我么?”
他似乎尤爱他眼角处的绯红,隔三差五就要碰碰。
“喜、喜欢”燕宁抓紧了左云楼的手臂。
细白的手指搭在对比他来说肤色偏深的手臂上,宛若幼鸟攀在黑岩上。
“乖宁宁,再说一遍。”左云楼咬着他的耳尖。
燕宁真的受不住了,只能哭着重复了遍。
左云楼露出满意的笑容,同时也松了手。
燕宁额前发都湿了,微张着嘴不断喘气,显然是没回过神来。
左云楼也是难受,忍得难受,但看着燕宁,他心理上很满足。
就当他准备开动吃大餐时——
“滴滴滴!”
房门那边传来声音。
这艘战舰现在归敖桁管,他有这里的最高权限。
在房间开启休息模式后,普通士兵打扰不了,但权限者却不是。
左云楼太阳穴一突。
这么大的声音,燕宁不可能听不到,当下推了推人,“先生,有人来了。”
左云楼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额上青筋鼓了又鼓,汗水沿着他的脸庞滑下,每一道痕迹都是隐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