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崇拜?
“哎
如内容未显示全,请浏览器中打开:63(五块五毛)
!”越子平猛地惊醒。
明明是他来问对方的,但怎么问着问着,两人换了个位置。
“我已经告诉你了,现在轮到你回答我问题。”越子平盯着燕宁。
燕宁松开吸管,“我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越子平不住把目光投向燕宁的唇,染了水色,柔软的,像三月开的桃花,让人看着想要伸手去碰一碰。
“我家里已经没有人了,背后也没有什么家族,你不用担心我会对先生不利。”燕宁等了一会儿,没见越子平有反应,于是又说了一遍。
越子平回神,触电一样的移开眼,“你们是在交往吗?”
燕宁又咬了咬吸管。
交往啊。
仔细打量越子平的神色,燕宁发现他脸上当真没有任何厌恶。
“应该不算吧。”说起这个,燕宁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还没有给先生回复。
越子平瞬间皱了眉,“没有在交往?”
燕宁与左云楼的亲昵,只要没眼瞎都能看出来。如果他们不是恋人,那就只能是另一种关系。
越子平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心情复杂。
面前人干净漂亮,眼神清澈,让人完全不能把他与钱货两清的另类合约联想在一起。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吗?”燕宁吸了一口木荷奶。
这潜台词大概是: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的交谈可以结束了。
越子平把目光投向桌上那一叠关于《长恨歌》的资料,“你的直播做得很棒,平台会捧你的。退一步来说,就算你不做直播了,也可以去当翻译,古文化翻译很赚钱。”
也是刚好,外头就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是左云楼。
越子平说的,他全听见了。
赚钱?
左云楼从未把燕宁的工作定位在赚钱上。燕宁的工作只有一项使命,那就是哄他开心。
开心就继续,不开心就不干。跟钱没有半分关系。
“他赚不赚钱没关系。”左云楼只说了前面一半。
越子平僵住。
燕宁喊了声“先生”。
左云楼看向燕宁,“今晚办个聚会。”
燕宁惊讶,“先生怎么会忽然想办聚会?”
左云楼笑道,“某人不是说之前没参加聚会有点遗憾么?”
这还是某一天睡觉前,燕宁跟左云楼聊起的。
当时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燕宁的高中生活去了。
左云楼听燕宁说起他班上唯一一个玩得比较好的同学生日办聚会,曾邀请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