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接通对面话连着话焦急万分。
“许先生!糖糖不知道怎么回事发高烧了,一直降不下来!”
阿姨的调子带着颤意,“现在身子在抽,我们现在在医院,您快来看看他啊……”
“糖糖一直叫您,医生说的我也不明白,说什么……说是什么特殊情况。”
“您快回来看看吧!”到最后阿姨的话都快带上哭腔了。
许弈闻言猛地站起。
糖糖生病了!
他敛目看向潭非濂。
“非濂……我……”许弈要离开的架势太过明显,潭非濂听着他的话眼神便冷了下来。
“要走?”潭非濂放下手中的报纸,瞳色冷淡犀利。
“你说那个宴会不是一周后才到时间吗?我很快就回来。”
许弈话语急切,他并不打算现在让潭非濂知道糖糖的存在。
许弈面色认真,“我会在宴会前回来。”
“去哪?”潭非濂面无情绪。
“闽洲。”
“许弈。”潭非濂冷声叫了一声许弈的名字,“现在我们之间,你认为是你说了算吗?”
许弈唇抿成直线,态度明确,“我要回去。”
“不许去。”潭非濂话语压迫。
潭非濂的话刚刚说完许弈便不再管顾快步出了门!
望向突然关上的大门,潭非濂眼神晦暗,他自嘲地勾了勾唇。
许弈的任何事。
都要比潭非濂重要。
早就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还是会难过呢。
潭非濂想不通自己在期望什么。
没有拥有过的东西,从一开始便注定不是自己的。
没什么好值得难过的。
潭非濂将手中的报纸重重拍击在桌面上,旋即便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茶几直接被震碎。
他认为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情绪。
许弈,却总站在红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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