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珩:“不快吗?”
因沈皎皎一直没醒,姬厌情绪低迷,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拎过来诊脉,他记得他前脚才离开没多久吧,一炷香的时间?
“那孤再去一趟。”姬厌说罢,头一次很好说话地转身折回寝殿。
独留端着药不知该走还是该留的梁珩,顶着明媚的阳光,目瞪口呆。
还有这操作?
不愧是陛下。
牛啊。
不过,来来回回跑真的蛮够累,梁珩打算就地坐在台阶上等一等,可他屁股还没落下,那道凉嗖嗖的黑影再次站在身前。
他立马站得笔直。
姬厌漆黑的双眸宛如深邃无波的古井,“这次如何?比方才长了好一会儿。”
梁珩唔了一声,“沈妹妹如何反应?”
姬厌:“她都惊呆了。”
梁珩心道,实不相瞒,我也惊呆了。
“……陛下,听我一句劝,还是配点药吃吃吧。”
沈皎皎刚出屋子,就听到二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难道说,暴君那啃玉米的吻技是来源于小神医的现场教导?
实话实说,在对对方不讨厌的情况下,突然被一个帅得抠脚的男人啵啵,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小心动,就连她也不由心猿意马红了脸。
可对于暴君的吻技,她只能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被狗啃了几下而已,问题不大。
所以,再见姬厌,她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也没半点不自在,甚至还想问问他真的不需要去花楼开拓开拓知识领域吗?或者上几节启蒙课吗?
沈皎皎来的凑巧,梁珩想给姬厌推销产品的心思不由歇下来,顺势把药端给她转移话题。
“沈妹妹,你可知你可害惨了我。”
嗯?
沈皎皎端着药,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她昨天血流不止晕过去后,还发生什么影响友谊的大事。
她紧张地问:“我怎么害你了?”
梁珩笑得很微妙,“害得我一见到你呀,心就狂跳不止。”
沈皎皎:“……那还是别跳了吧,我大方一次,棺材本我出。”
梁珩:“……”
怪不得能和陛下看对眼呢,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沈皎皎喝完药,还喝几大碗十全补气血的大补汤,打了个饱嗝,准备继续回去躺着调养生息,昨天白流那么多血,最近要好好养回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