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聂存以前在d区生活的照片以及最近频繁出入白枫区豪华别墅的照片，已经传遍了各个网络。
d区的照片里，十六岁的顾存一身颜料，手里拿着一把刷子，正对着镜头傻乎乎的笑着。
这是顾存十六岁的时候在烧烤店打工时被拍到的。
那时候他身体弱，三天两头就要去医院，看着韩瑟赚的钱全都花在他身上，聂存心里很不安，总担心韩瑟不堪重负，然后把他丢掉。
因此就想多赚点钱，做一个有用的人。
他的身体干不了重活，而且那时候一脸病容，没有人愿意雇他干活。
聂存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工作，不禁心灰意冷。
正在此时，楼下的烧烤店正在装修，带着金戒指的老板正骂骂咧咧的和手下员工吐槽，说雇人在墙上画一幅画怎么这么贵。
一听到画画，聂存眼睛一亮，立即跑到老板面前毛遂自荐。
他画了一整天，弄得全身都是颜料，脸上也一道一道的，像个小花猫。
他涂鸦的时候，一些路人进来看热闹，也有人随手拍了几张照片，此时全被翻了出来。
另一张照片，是聂存拎着两大袋东西站在一辆豪车旁，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正在给他开车门。
那是聂存去超市买食材准备回家烤面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是蒋子云。
豪车的车牌号没有打码，有心人一搜车牌号就会发现这是一位时姓大佬的豪车。
而这位大佬在年少时就已经是非常出名的花花公子，身边的小男友比他的衣服换的都勤。
而这位时姓大佬可不是善茬，从来不会怜香惜玉，下手没轻没重，跟他“谈恋爱”的小男友都得掉一层皮。
但是这位时姓大佬出手阔绰，只要你让他高兴，他就能让你高兴，舍得出钱，也舍得捧人。
第三张照片，是聂存披着一件银灰色西装站在医院的门诊大楼下。
那是聂存做手术之前去医院体检。
抽完血后他觉得冷，时锋镝就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给他披上。
那件西装全球只有三件。
某个时姓大佬不喜欢撞款，助理直接把三件西装全买走了。
这几张照片一出，无论事实如何，聂存都已经被锤在墙上抠都抠不出来。
而被时姓大佬送进私人医院还亲自接送，联系到时姓大佬的癖好，这就不能不让别人多想。
这个夏天最恐怖的网暴在深夜里拉开开了序幕。
而聂存无知无觉，躺在床上半睡半醒。
直到他被商羽叫醒。
聂存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商羽坐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杯热可可。
“要不要喝点可可？”商羽问道。
此时见到和顾存有关的人，聂存心情总是很微妙。
他接过热可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节目组又要录节目了。”
商羽摸摸他的脑袋，眼皮微微垂着，轻声说道：“不是节目组。”
聂存咬住吸管喝了一口可可，又揉了一下眼睛，他使的劲点有点大，眼圈的皮肤都被揉红了。
商羽按住他的手，聂存抬眸看着他，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那你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