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
房间内。
梁恒毅跟梁肇成道:“我不知道你是真的被她迷住了,还是只是做戏给我,或是给父亲看,”
说到这里他猛地顿住,盯着自己弟弟的眼睛却愈加尖锐起来,停顿了片刻,本来想说,拿这种做戏,你也未免太幼稚太轻率了些。
可是幼稚轻率吗?
不幼稚轻率,上次回北城,父亲病重成那样,他可能真的已经被逼娶了容家的那位。
除了这位,除了已经结婚,还有谁能让他父亲罢?
因为林溪父亲的死,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孤女,他父亲就算是再不满这个婚,也只能把不满吞下去。
“所,她是在陪着你一起在做戏吗?”
他道。
“要我拿结婚证给你看吗?”
梁肇成当然知道他这个大哥有多固执。
他认定的别人怎么反驳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这也是人明明是亲兄弟,但一见面却要吵拍桌摔凳的原因。
说他根本懒说,不如直接甩证件。
不过梁恒毅对看他们的结婚证没有半点兴趣。
他道:“她不在意你。不管是不是在做戏,你在她的心里没有多重的分量,所她才能在面对我的责难时意盈盈,面不改色,举重若轻,想要怎么反击我就怎么反击我,说实话,如果她是在帮着你做戏,不管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还挺欣赏她的胆。”
看到自己的弟弟终于有细微的变色。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到底是他亲哥哥,太熟悉他自幼的神色变化。
他顿了一会儿就继续道,“不过,如果是做戏,就别演太过,也别入戏太深了。我知道那姓夏的姑娘的话信不过,满腔是私怨私愤,但我却也看到了她的恐惧,可见她那个大哥对你这个姑娘怕是的确用情至深,才会让她到现在还会恐惧,害怕她还会继续跟她哥纠缠。短短一个照面,一顿饭,我不好说她心机如何,但她不在意你是真的,或许也不能太绝对,但的的确确,没了你她也无所谓。”
“这一点你心里恐怕也心知肚明吧?”
“肇成,你要演戏,也当找一个能当真把控住的棋,到最后,别烧到了自己的。”
他说完就不再管梁肇成的面色,推门了。
当天下午就坐了火车离开了新安。
等他离开,梁肇成在房间里怄不行。
忍着才没踢桌,从抽屉里掏出了烟,连着抽了支才把那股怄和暴躁全给压下去。
他为什么特别讨厌他这个同胞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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