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讨的婆娘要是跟师娘一样,我就不舍得打,要跟师父一样宠着。要是跟陆美芳那个恶婆娘一样呢,那就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小道长认真地说道。
“这话师娘爱听。待会师娘给你一个大大的黄腿把子呷。”罗春花咯咯笑个不停。
肖红霞一点都不高兴:“我长大肯定跟我娘一个样,常兴哥哥心里却还想着讨别个。”
肖大江哈哈大笑:“小滑头。”
过了三日,吴松林来找小道长换药的时候,走路似乎已经正常了,小道长依然给他换了药。
“你过三天就把这药自己取了,这一阵别挑担子,别太用力。否则断了,我还得问你要五块钱。”小道长警告道。
一听五块钱,吴松林连忙点头答应:“知道知道,一定按你说的做。”
小道长看着吴松林唯唯诺诺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其实吴松林脚上敷的药,就是一把野草,用不用都无所谓,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化的那碗接骨水。,!
nbsp;“小道长就是年纪小了一点,没啥经验。”
“怎么没经验,老道长那次出去不把小道长带上?小道长的见识比不上老道长,难道还比不上吴松林这样的风水先生?”
“也是。”
……
周茂林也是心中一动,到时候自家建房子,是不是也请小道长帮忙看屋场地。
肖红霞跑了过来,拉着小道长的手往自家走:“常兴哥哥,我娘让我来喊你回家呷饭。”
“红霞,小道长今天给我们家做了事,要到我们家呷饭。要不你也跟小道长一起去我们家呷饭吧。”肖维山说道。
“谁稀罕呷你们家的饭。你们家都是坏家伙。陆美芳那个恶婆今天还跟我娘骂架哩。小道长跟我家一边的,不呷你家的饭!我家也杀了鸡吃鸡肉。常兴哥哥,我们走!”肖红霞用力拉着小道长,飞快地往前走。
“放心吧,我不去肖维山家里呷饭。”小道长还真是不稀罕肖维山家里这顿饭。
“听到了没?常兴哥哥不呷你家的饭!”肖红霞得意地说道。
罗春花看到小道长跟着红霞进了屋,立即笑意盈盈:“常兴,你不去呷陆美芳的饭就对了,陆美芳这个恶婆娘,心里坏得很,谁晓得她会不会在她做的菜里吐口水哩。她今天可是被肖维山打狠了。”
肖大江也应和道:“维山平时被婆娘欺负狠了,这一次翻了身,好像是要赚回来一般。”
“肖大江,你准备什么时候赚回来?”罗春花微笑着问道。
肖大江连忙说道:“说什么话。我婆娘跟陆美芳那恶婆娘可不是一种人。我婆娘这么贤淑,我一辈子都要捧到手里,哪里舍得打。”
“要死了,当着细伢子的面讲这个。”罗春花娇笑着嗔道。心里则是跟喝了蜜一般的甜蜜。
肖红霞则拉着小道长的手问道:“常兴哥哥,你以后会不会打婆娘?”
“不晓得。”小道长摇摇头。
“为什么不晓得?”肖红霞不解地问道。
“我以后讨的婆娘要是跟师娘一样,我就不舍得打,要跟师父一样宠着。要是跟陆美芳那个恶婆娘一样呢,那就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小道长认真地说道。
“这话师娘爱听。待会师娘给你一个大大的黄腿把子呷。”罗春花咯咯笑个不停。
肖红霞一点都不高兴:“我长大肯定跟我娘一个样,常兴哥哥心里却还想着讨别个。”
肖大江哈哈大笑:“小滑头。”
过了三日,吴松林来找小道长换药的时候,走路似乎已经正常了,小道长依然给他换了药。
“你过三天就把这药自己取了,这一阵别挑担子,别太用力。否则断了,我还得问你要五块钱。”小道长警告道。
一听五块钱,吴松林连忙点头答应:“知道知道,一定按你说的做。”
小道长看着吴松林唯唯诺诺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其实吴松林脚上敷的药,就是一把野草,用不用都无所谓,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化的那碗接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