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忠信向前走了几步道:“先是广陵接连失踪了多位身怀有孕的妇人;最近几天时间,白沙帮、春秋会
和玉刀门的三位掌门又相继被杀。”
颜天齐道:“是何人所为?为什么要杀他们?”
谷忠信道:“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杀人手法亦是我等在江湖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广陵四大门派,已亡三位掌门。”
颜天齐道:“还有一个门派是…”说着便看向了首座上的吕光明。
吕光明道:“不错,还有一个就是我恒运镖局。”
颜天齐惊恐道:“总镖头,天齐定当誓死保护您周全。”
谷忠信大笑道:“哈哈哈哈,天齐啊,虽然我们都不知道杀死三位掌门的凶手是谁,但是他们的确也是死有余辜。”
颜天齐不解,谷忠信接着道:“这三位掌门虽然武功高强,但皆非善类。白沙帮走私私盐,春秋会贩卖童奴,这玉刀门则更是横行霸道,城内向商贩每日收取开张费,城外强占农家田地。想必杀他们的也是位义士。”
颜天齐道:“可是万一凶手的动机并非这个来由呢。”
谷忠信道:“三位掌门死后,我恒运镖局一切照旧,并未见任何异样,况且总镖头为人豪爽仗义,从不
祸害他人,凶手一定不会来镖局找麻烦的。”
吕光明道:“即便来了,吕某还怕他不成!”
颜天齐对吕光明道:“天齐有个不情之请。”
吕光明道:“天齐但讲无妨。”
颜天齐道:“天齐原想明日便离开,但如今天齐想在镖局多留几日,以防不测。”
吕光明大笑道:“哈哈哈哈,这算什么请求,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谷忠信在一旁疑惑道:“天齐,我有一事不明,想问你一问,言语不当之处还望你能包涵。”
颜天齐道:“谷叔叔哪里话,您尽管问,天齐定当知无不言。”
谷忠信道:“这三位掌门死的时间就在近日,皆在你来广陵之后…”
颜天齐道:“谷叔叔不是在怀疑我杀了三位掌门吧?”
谷忠信道:“如果真是你做的就好喽,你的武功还不足以杀得了他们,更不可能不留一丝痕迹。”
颜天齐不解道:“那谷叔叔是何意呢?”
谷忠信笑了笑道:“嗨,或许只是一种巧合,我多虑了。”
此时吕光明接着问颜天齐道:“天齐你还没回答我
呢,你今天去哪里了?”
颜天齐把今天在茶馆遇到的事情,以及后面黑衣醉汉给他们说的话都给吕光明说了一遍。
恐黑衣醉汉被旁人打扰,只是没有提荒山和破庙。因为刚才谷忠信的话,让颜天齐也很是费解,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在讲述中,也没有提及黑衣醉汉指点他的武功。
吕光明听完后对颜天齐道:“一个醉汉,醉话连篇,岂能相信。他都不曾见过你的武功怎么能知道你师父是谁,他既非武林中人,就算见过你的武功又岂能认得。你师父非僧非道,又怎么会是五台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