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走了!”我回头叫道。
猴子听见我叫他,便瞪了武刚一眼,然后极不情愿的朝我追了过来。
我们俩向小区外走去,我边走边说道:“你老跟他计较那点车费干啥,这个人一看就贪小便宜的主,满燕京的风水先生,道门大师,阴阳先生,出马弟子,数不胜数,他为啥找我,还不是觉得咱们年纪小,回头好谈价。”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人,所以一毛钱便宜都不想让他占,有那钱我还不如喂几条流浪狗去,嘿嘿。。。。”猴子笑着说道。
我看着猴子这个隐形的超级富二代,无奈的摇了摇头。
来时打车需要走大路,现在回去时就知道怎么走了,加上步行可以走小路,我俩便没有打车,走回了学校。
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返回宿舍,下次还是尽量别晚上出来办事,太难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武刚就偷偷的跑出了家门,去了附近的菜市场,好不容易找到两只大白公鸡,他还死乞白赖的非要卖主给便宜点,不便宜不买。
这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在那讨价还价。
最终还是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战胜了摊主的意志,只能便宜些卖给了他。
回到家,蹑手蹑脚的在厨房取了鸡冠血,准备找时机抹在他媳妇的身上。
一整个白天都过去了,他媳妇都精神的很,武刚也没有机会实施,只能继续等待着时机。
他媳妇还是那样,要么发呆,偶尔傻笑,或者看着他,那眼神就是他老娘看儿子那种眼神,弄的武刚好不自在。
到了夜里,他媳妇终于也睡觉了,武刚赶紧跑去厨房准备好了一切,然后按着我的方法,将白公鸡血抹在了他媳妇的两侧肩膀和额头的三盏魂灯处。
果然也如我所说,这一夜他媳妇都睡的很安稳,没有半夜醒来看着他傻笑或者发呆,武刚也沉沉的睡了个好觉,加上这两天折腾够呛,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武刚迷糊之间,还在想太阳都这么高了,这大公鸡怎么还没叫呢?我绑的是鸡腿,又没有绑鸡嘴,它为啥不叫呢?
武刚带着疑惑一睁眼,看见媳妇不在床上,便定睛一看,床的那一侧有个人的头顶,还在上下左右的耸动着,武刚赶忙坐起来仔细一看,顿时心里凉透了,冷汗却顺着额头直冒,大气也不敢出。
只在此刻他媳妇手里抱着那个大白公鸡在啃,而大公鸡的脖子早断了,垂在那里摇摇晃晃,他媳妇此刻也是满脸的鸡血,还有一嘴鸡毛,把大公鸡啃的四分五裂,到处都是血洞,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流的满地下都是。
被附身的武刚媳妇听见武刚坐起来的动静,便抬起来头,看着武刚,咧嘴一笑,顿时把武刚吓得跌落到床下,再也不敢抬头。
武刚的腿都待麻了,实在是不能再待下去,才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床的那一侧,只见他媳妇还在那玩弄那只大白公鸡。
卧槽,什么仇什么怨,大公鸡短暂且惨烈的一生,就这样打了个酱油便结束了!
武刚鼓起勇气蹑手蹑脚的沿着床尾走出了卧室,他媳妇也没稀罕搭理他。
一出卧室就赶紧拿了防盗门钥匙就往外跑,反手锁了防盗门就冲下楼。
到了楼下,大口的呼吸空气,仿佛劫后余生一般!
武刚一看我的方法不行,那是恨我恨的牙痒痒,但因为没付我钱,也不好找我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