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恶心的蛊虫,它虽没长眼睛,但却呲牙咧嘴的仿佛在与我对视一般。
然而当我想去抓住它时,它嗖的一下弹射而出,落在了桌子上。
我赶紧让马老师躲开,叮嘱他千万不要被咬了。
从椅子上下来,我向蛊虫缓慢走去,它又一次感知到我在靠近,又如法炮制的弹去其他位置,看来这个蛊虫的感知不靠眼睛,而是靠身体。
我将双手注入灵力,再次从一侧缓缓靠近,等它要弹出时,我立马快速移动到它弹射的路线上,稳准狠的一巴掌将它拍打在地。
白胖又恶心的蛊虫在地面上疼的直翻滚,我迅速过去将它装进密封罐。
蛊虫在罐子里吱吱的叫,还不停的用满嘴的牙啃噬密封罐的玻璃瓶体,奈何玻璃光滑的没有任何着力点,咬了也是无用功。
马老师见已经将这个恶心的蛊虫装进了密封罐才凑了过来说道:“这个就是你怀疑的蛊虫吗?长得也太恶心人了。”
“应该就是它,我们反复找了好几遍,房间内只有这一个活物,而它,绝不是普通的虫。”我答道。
“那我们回去学校还是去警局?”马老师问道。
“去警局没用,我们也不能拿个虫子就说它杀的人,警员会把我俩当成精神病的。”我对老师道。
“那我们费劲吧啦的找半天它用来做什么?”马老师再次问道。
“拿着蛊虫回校,自然有人会来找我,古书上记载,有这样本事的蛊虫应该是本命蛊,极其珍贵,下蛊的人不可能放弃它,还有,蛊虫最长进食间隔也就是一个月,从学姐在苗疆返回后失联,时间也差不多了,下蛊的人一定会千方百计把蛊虫弄回去,要不然蛊虫死了,他也会有极大的反噬,甚至也可能会丢了性命,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即可。”我面带微笑的说道。
马老师点了点头,我们便离开出租屋,驱车返回了学校。
返回的路上,我向马老师提出了找一个空置的仓库或者已经不再使用的老楼,如果下蛊的人找过来,避免在现有的宿舍或者人多的地方发生冲突。
马老师说天一亮就去后勤,把之前荒废已久的小礼堂钥匙拿过来。
我回了宿舍,他回教职工楼,分别时叮嘱我一定注意安全。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马老师带了早餐敲响了我的宿舍门,说已经拿到钥匙了。
我让他把钥匙交给我,然后严禁已经返校的学生靠近荒废的礼堂,其他的就不需要管了。
马老师走后,我思考了许久的应对之策。
懂巫蛊之术的人,除了本命蛊一定也会练有其他蛊虫,甚至自己身上也会有剧毒,与之对上时应避免与之交手,免得皮肤触碰,减少中毒中蛊的几率。
突然脑袋里想到了《紫清宝篆》中记载的雷电之法,但必须有载体才可施为,就是我上哪在这么短的时间找一块雷击木呢?
雷击木是指在正常生长时被天雷劈到的树木,有镇煞避邪的功效。桃木上乘,枣木,柳木,杨木次之。也可以用雷击木制作法器,如惊雷令,雷击桃木剑等。
思来想去也只能给周前辈打电话了。
电话很快接通,我急忙说:“周前辈,打扰您了,在我学姐的死亡现场找到了蛊虫,您果然没有猜错,姜还是老的辣!晚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