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陈老师。”周兮辞目送他走出教室，拿起他的试卷从头至尾扫了一遍，最后回到分数那一栏。
她垂眸看着纸上的文字，下定决心，准备等这次月考结束要和他聊一聊纸片的事情。
蒲靳回得很快。
“好嘞。”简凡也拿了份资料，低头看了起来。
“好的。”陈临戈翻出之前的笔记本，临走前把自己的数学试卷拍到周兮辞面前：“把错题对着我的答案订正一遍，搞不懂的地方先圈起来。”
他们四个想不到什么建设性创意，干脆直接跟风周兮辞，也打算亲手做一只杯子送给他。
“啊？”周兮辞只愣了一秒，立马掰着手指道：“细胞、组织、器官、系统、个体、种群、群落……还有生态系统和生物圈。”
晚上散场后，陈临戈骑车载着周兮辞，她坐在后面拿着手机嘀嘀咕咕在背东西：“……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但见，但见……”
这次考试没有附加题，如果有估计还能再加十分。
-clg：在教室。
周兮辞忍不住猜测道：“我怎么觉得蒲靳哥像是故意把身份证扔了，好找借口请假回来的呢。”
发现小纸片的事情周兮辞没打算现在就找陈临戈聊，毕竟马上就是月考，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影响到陈临戈。
“周兮辞。”
一旁埋头苦写卷子的熊力抬起头：“粪？是我理解的那个粪吗？”
“辛苦了，真的。”简凡把桌上仅剩的一只鸡中翅推到他面前：“快补补吧，我看你都瘦了。”
周兮辞立马显摆起来：“啧，看来我还没笨到这个程度。”
陈临戈察觉到她的视线，摸了下脸说：“也没瘦多少，过了这阵就能补回来了，不说这些，先复习吧。”
——150。
“命吗？”
熊力：“哦。”
蒲靳的电话。
陈临戈只好自己解决，三两下便把骨头剔了出来。
“别瞎想，你那会才多大，哪里能看得出来智商有问题。况且，你也不是麻烦。”陈临戈不紧不慢地踩着踏板，声音在寂静晚风中显得格外温柔：“是礼物。”
“算了啊。”陈临戈把电子版的内容发到班群里，放下手机笑了笑说：“辅导你们我就已经够了。”
林松媛说到这里仿佛已经看了陈临戈拿下年级第一的盛况，带着大家起哄鼓掌：“按照这个成绩发展下去，你明年高考该不会给我拿个状元回来吧？”
“不管是三天还是三十天，只要能背下来就行。”陈临戈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不能！”周兮辞拦着他：“让你知道礼物是什么已经很失算了，再让你看到制作过程那不是一点期待值都没了。”
陈临戈点点头没说什么。
林松媛说他有机会冲击状元，可没有哪一届状元是会留在溪城的。
虽然午休没老师，但陈临戈也没胆大到直接在教室接电话，回了消息过去。
陈临戈淡淡道：“这是必修一的内容。”
简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我要学习，我要奋发图强。”
周末六人窝在一枝奶茶店，周兮辞和陶姜一边兼职一边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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