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也太多了些。
“蕴藉真是太可爱了,”陈蕴贤笑个不停,沈氏拍打他,“看看你哪儿有当哥哥的样子,蕴藉被你笑得怕要羞死了。”
陈蕴贤清了清嗓子,忍住笑,“好吧,我不笑他便是。”
陈蕴藉自然不知道哥哥把他刚才的囧事告诉了嫂嫂,回到屋里,陈蕴藉闲着没事,便换了身衣服练锻体术。
今日听说的事,让陈蕴藉深刻的觉得,他的武力值还不太能够保护自己。
练得精疲力尽,陈蕴藉才停下来,沐浴更衣上床睡觉。
这日之后,京中一如既往的安宁,可在陈蕴藉的眼中,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若是皇上见过三叔,立刻申饬三皇子,这事儿可能闹得不算大,偏偏皇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麻烦就大了。
一天、两天……终于到了除夕夜这天。
除夕都要守夜,一家人都聚集在正堂吃饭,只有沈氏和陈英朝没来,一个还在坐月子,一个年纪太小,怕吹了风会着凉,这么点大的孩子,着凉了可是个大麻烦。
倒了深夜,陈蕴藉的祖父祖母因年事已高,便早早睡下。
宋氏有孕,也不能熬夜,陈老爷也陪着妻子回去休息了。
大房一下子就只剩下陈蕴贤和陈蕴藉兄弟俩,二房三房的人见了,便干脆各自回屋守夜。
陈蕴藉一个人呆在院子里,闲着没事,干脆去了小厨房琢磨吃的。
等到犯困了,便洗漱睡下。
年初一的大清早,刚起来外头的天就变了。
齐王在昨夜除夕宴上逼宫,被皇上当场拿下,爵位还在,但却被圈禁在府里,跟顺王落得同样的下场,而跟齐王一系的人,也在这个新年里,被抄家的抄家,砍头的砍头,午门都被鲜血染得黑红。
不过这与陈蕴藉没什么关系了,他在正月初三的时候,就登船下扬州赶考去了。
这次南下应试,祖父让秦叔带着两个徒弟护送陈蕴藉,一路顺顺利利的到了扬州。
考完县试,陈蕴藉等成绩下来,又考完了府试,府试考完,五日放榜。
果然被陈蕴贤料中,两次都是案首。
府试放榜后,陈蕴藉便立刻启程回京,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五月底。
母亲宋氏在三月二十七产下一子,他爹这次抢在祖父前面给儿子取了名字,叫陈蕴裕。
老爹对这个小儿子格外的疼爱,几乎日夜守着。
陈蕴藉的回归,倒是让老爹分了点心神给他,但到了第二天,还是守着他可爱的小儿子去了。
“这还真是,小儿子大孙子,老爷子的命根子。”陈蕴藉摇摇头,笑道。
陈蕴贤道,“这次应试,感觉如何?”
陈蕴藉想了想,道,“觉得我每日坚持练功是正确的。”
“哈哈……”陈蕴贤明白弟弟话里的意思,“当初我回乡应试,差点没被漏风的考棚给冻死,多亏我身体好,否则只怕得大病一场。”
陈蕴藉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便跟秦叔学了骑射。”陈蕴贤道。
不必问,肯定是为了强身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