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你凭什么管我?”
………
那些与宿雾相处的片段,让宿白呼吸难受起来,最后当大火烧起来,宿白突然让人用水浇灭。
然后他惊慌失措,从这堆东西里找到他的照片,痛哭起来。
最后宿廉知道这件事情赶过来,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冷静下来。
然后站在他身边冷冷地说:“人都死了,哭什么哭,你这个懦夫。”
随即,宿恪让佣人送他回去,顺便将他怀里的东西抢下来,命令佣人继续烧。
这下子宿白开始挣扎起来,他不想让二哥的东西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但是宿恪看他挣扎的厉害,对于宿雾死了,还扰乱家里不安宁,心里愈发不满起来,于是催促着让人赶紧烧掉这些东西。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宿廉打断了宿恪的动作。
“这是小雾留下最后的东西。”宿廉低着头。
宿恪不在意地说:“那又如何,他人死了,留这些东西在我们家里太晦气。”
他话音刚落下,宿廉在这时抬起头沉着脸说:“他是我们家人。”
“你这是想要忤逆我吗?”宿恪拄着拐杖,气的敲击地面好几下。
“小雾已经死了,父亲你不要做这么绝。”
宿廉第一次反抗宿恪的决定,顺便让佣人将剩下的东西全部收起来,放回原地。
哪怕是有些已经被烧的成样,也要重新放回去。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宿恪,指着他痛骂,“我是你的父亲,你敢挑战我的权威。”
宿白没想到宿廉会为了二哥说话,也没想到这次大哥态度很坚决。
就连宿恪威胁他,公司发股份和未来遗产,都没有让宿廉动摇半分。
最后宿恪气的进医院。
而宿廉态度依旧坚决,这让宿白很吃惊,当他询问宿廉为什么时,宿廉只是声音沉重地说:“我不能再错下去。”
于是在宿恪进医院期间,宿廉没日没夜在公司工作,很快架空宿恪在公司里的权限。
等到宿恪从医院回来后,就发现公司已经没有他的位置。
这让宿恪愤怒不已,但这不是最气的,最气的就是姜棠要跟他闹离婚。
宿恪不允许,两人闹的很僵。
直到姜棠从三楼跳下去,这才松动宿恪那颗坚硬的心。
“为什么?”宿恪看着跳下楼,虽然人不什么大碍,但是需要在医院休养几个月的姜棠。
姜棠坐在轮椅上,眼神看都没有看他,声音冷漠地说:“我想要忏悔。”
“宿恪,你跟我都有罪。”
……
最后宿廉不清楚他们具体聊了什么,只知道姜棠的身体越来越差劲,宿恪的白发也越来越多。
一向嚣张气焰的宿白,也收敛自己的脾气。
一夜长大,开始跟他一起进出公司,接管公司一些事物。
而他,成了心理诊所的患者,一个月都要去做一次心理辅导,每次都带着沉重的步伐回家。
直到这次他从诊所回到家,看着冷冷清清的宿家,想到曾经稚嫩的少年站在楼梯上。
“哥哥,你回家了。”少年从楼梯走下来,为他端了一杯热汤,让他驱寒。
那段时期他刚去公司实习,一堆事情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特别是面对宿恪给他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