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他想做什么尽管做好了,她不会拒绝,但她不喜欢,也不会迎合。
她久久不语,吴白起又问她今日累不累,问她晚饭吃饱了没,问她为何不吭声。
傅宣都没有理会。
吴白起有点难过,有点颓丧,还有点生气,目光挪到她盖着的被子上,又问了一句,“这么热的天还盖被子,不热吗?”
傅宣还是没说话。
对着她安静的睡脸,吴白起心头猛地窜起一把火,伸手去扯她被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热了,那我帮你拿开吧?”嘴上这么说着,手只是提着被子抬高了些,仿佛只要她皱皱眉,他都会马上放下去。
然傅宣也没有皱眉头。
吴白起下不了台,只得硬着头皮将被子扔到了床脚。
被子没了,露出美人窈窕的身子。
傅宣只穿了睡衣,尽管已经挑了比较厚的,但夏天的衣物能有多厚,领子都比冬日低,露出雪白的脖子。睡衣是红的,因为烛光的关系,隐约可见里面的景致。
吴白起喉头发紧。
这是他的新娘,是他的妻子,这是他们的大婚夜,他不做什么,还算是男人吗?
“宣宣……”
吴白起挨得越近了,右手握住她肩头,俯身问她,“宣宣,你再不说话,我亲你了……”
傅宣纹丝不动。
吴白起赌气一般,低头去亲。
她的唇有点凉,他是火热的,心里有再多渴望,终究还是怕她,不敢随心所欲,只试探一般轻轻地笨拙地碰,像孩童第一次吃杏,不知道咬,只知道这儿碰碰那儿碰碰,先囫囵都占下再说。
但吴白起不是小孩子了,他是十八岁的大男人,这事也不是吃杏子可比的,杏子放到嘴里嚼两下就没了,心上人的嘴唇却不一样,不能嚼,可光是这样碰,怎么都止不住渴……
吴白起尝试着往里探,尝到她口中甘甜,他本能地去抢。
呼吸越来越重,她也终于有了回应,却是扭头躲闪。
吴白起沉浸其中,捧着她脸,如贪婪的孩子,她认命般不躲了,都随他,两手攥紧床褥。
亲够了嘴唇,吴白起开始往下,只觉得她哪都是香的,哪都好吃。遇到衣领,吴白起扯了两下,扯不掉,却嫌自己身上的睡衣碍事。吴白起猛地坐了起来,跨在她身上扯自己的衣裳,眼睛紧紧盯着她胸口,目光如狼。
甩开自己的衣服,吴白起重新扑下去去解她的,花扣在左腋下,吴白起一颗一颗急切地解,都解完了,刚要扯开,瞥见她紧紧攥着褥单的手。
吴白起动作一僵,抬头看她。
她脸是白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却不吭声,一动不动像块木头,还不如那天在林子里,他轻薄她,她会生气会骂他,而不是这样毫无生机。
她像木头,那他像什么?
强占良家女子的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