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就这样存在感不强的一直拖啊拖,眼瞅着于挽岳年纪的开头数字快要奔三,托付终身的另一半依然没有一星半点的影子。
这桩早就被于挽岳遗忘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娃娃亲又被重新翻了出来。
沈延卿听过后,稍稍沉思:“这情况应该不难解决,学姐你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和那位娃娃亲说过了吗?”
“说了。取得联系方式后,我就和他联系,说我近期都没有结婚生子的计划。”
“对方怎么说?”
于大小姐微顿,递给沈延卿一个很难描述的复杂表情:“对方非常大度的表示,要我不用急,他可以等。因为他对我一见钟情。”
“……”每个字沈延卿都听得懂,组合在一起就不是很能理解。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学姐,你和他…你确定你们之前不认识吗?”
“你和我认识七八年了,你听过我提起这么个人吗?”
“倒是没有。”不是他不相信于挽岳的魅力,但正常人听到素未谋面的相亲对象说出这种话,比起一见钟情,对方另有所图的感觉或者信口雌黄的感觉应该更强烈。
“我当时也觉得他在胡扯,于是我也胡,咳,告诉他,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和男朋友相爱多年,情深意笃。没想到他非要见我和我那情深意笃的男朋友一面。”
说到这,她意有所指的看向沈延卿。
沈延卿这次明白了,叹口气:“所以我就是学姐你那个相爱多年,情深意笃的冤种男友。”
“怎么能叫冤种?。
“是是,感谢领导给我这个冲上风口浪尖的机会。”
“有我这么个大美女做白来的女朋友,你这个单身狗,好好珍惜吧!”
沈延卿笑了起来,也没再和她拌嘴,把从她手里接过资料放在橘猫先生脑袋顶上翻开。
被当成架子的橘猫先生不太乐意的哼哼唧唧,沈延卿就把文件夹挪到了它背上——和某只肥橘相比,这文件夹都显得小巧起来——青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橘猫的脑袋,摸得猫猫的耳朵一会儿压下一会儿弹起。
于挽岳余光无声的扫过他的侧脸。
“沈延卿……”
“嗯?”
“如果实在觉得为难的话,可以拒绝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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