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又给越朗打了一个,接电话的人是商,声音低哑显然是没睡醒,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虽然早就知道商对越朗心怀不轨,但真听着家里白菜让猪拱了还是有点头疼,“睡你大爷,我侄子呢?”
商一下睁眼睛,看看手机果然是越朗的,低头看着还没睡醒的越朗,轻咳了一声低声道:“没醒,有事?”
“你把我侄子睡了你问我有没有事?你有点儿罪恶感么?他才十八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商说:“没有。”
“不要脸的东,你今年都岁了?你收拾收拾都能当他爹了。”盛景延骂完了,腿跷在化妆桌上,吹了声口哨道:“小商商,叫声二叔我听听。”
商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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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一夜失眠,从信息素经都亢奋的要死,天没亮就火速爬起来刷牙洗脸,助理都懵了。
“你今天怎么没赖床?不舒服啊?”
“没有,就是失眠。”
助理大惊:“失眠?你从来不失眠的。”
麓烦躁道:“就是失眠了,你怎么废话那么多,我让你打听骆念跟盛景延底是真的假的你查清楚没有?”
助理“嗷”了声,附耳过去跟他说:“圈子里那些手段大家都明白,但是他俩现在这样像是假戏真做,很难说,不过我听苏序的助理小方说了件事不知道真的假的。”
“什么事?”
“骆念以前陪过酒!”
麓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儿里咳了半天,“什么玩意?他陪什么?”
助理忙给他递了纸巾擦嘴,莫名其妙道:“你这么激动干嘛?我也就是听说他陪酒也不确定真实『性』,而且圈子里这种事蛮常见的。”
麓攥着杯子想了半天,助理说:“你收收脾气啊,反正就合作一部戏,拍完可能就再也不联系了,你可别打他啊!”
骆念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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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看上去干净的跟刚进圈似的,麓觉得他可能连潜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陪酒?
昨天晚上他过去找骆念道歉,他……正常的oga能不知道自己发情期来了吗?
他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
盛景延才一晚上不在他就耐不住寂寞了?
麓头疼了一路,一下车就看骆念和盛景延打情骂俏,默默皱起眉若有所思,果然不是什么老实oga!
“所以说不要搞剧组恋情,盛景延昨天晚上那戏烂的我都没眼看,补个妆补小时一回来拍场废场,简直能把我气死……”
骆念听聂心诚数落,默不吭声。
昨天晚上盛景延的异常都是因为那个电话,聂心诚要是知道可能会直接脑溢血,他还是不要知道好了。
麓看着骆念一脸心虚的表情,耳朵根微微泛红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尖又颤了下。
……『操』。
“麓来了?你也过来我一给你讲讲戏。”聂心诚招了下手,骆念也冲他微了下,“老师。”
麓憋了很久,蹦出三个字:“骆老师。”
骆念看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禁不住一:“你要是不想跟我打招呼可以不用说话,我不在意。”
麓梗着脖子道:“谁不想了!”
骆念也没揭穿他,昨晚的记忆回笼,麓专程过去道歉他反倒让人吃了个闭门羹也有点歉疚,了下说:“我买了粥,你没吃饭的话可以让助理去拿一份。”
助理怕麓口出不逊,忙接过话:“老师吃……”
“我吃。”麓截断话,给懵『逼』的助理了个眼『色』: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