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
盛景延回过神:“嗯?”
“现在洗漱吗?”
“嗯。”
骆念找出崭新的洗漱用品给他,跑回房去收拾床去了,一打开门就傻了,他贴了好多盛景延的海报,于是赶紧爬床去撕。
“骆念你……”
骆念手还在海报边角,正抱怨这个胶怎么这么牢固,听见音回头与他四目相,脑子里轰的一,糟糕。
“哟,这不是我么?”
“我……”
“怎么撕掉了?是不喜欢了?”盛景延双手环胸靠在门框冲他,一脸的揶揄,怕他还不够尴尬似的,挨个儿角『色』数了一遍。
“嗯?”
骆念生无可恋的收回手,看盛景延过来,拿起桌一个摆件又说:“不喜欢我了?那这个也丢……”
“你别丢!”骆念真怕他给扔了,一把抢过来护住,被盛景延顺势揽在怀里,低头问他,“还喜欢么?”
骆念不想回答,他喜欢盛景延,比这世界任何人都喜欢。可他不敢说,生怕自己那一点点的运气又被天收。
“念念。”盛景延伸手挑起他巴,带诱哄似的低头:“说你还喜欢我。”
骆念想转头,又被他掐住巴带回来,“乖念念,说你还喜欢我。”
皮革味信息素很重很侵略『性』,像撕开暗夜的黎明第一束光,踏破了所的黑暗与压抑,强势的攥住他的心与喉管,强迫他点头,“喜欢。”
“乖孩子。”
盛景延说乖孩子的时候骆念总种被他掌控住的感觉,那种全权掌握一切都他来主导的安全感让他非常依赖,仿佛只需听他的,什么都不用担忧。
如果他也爸爸的,会不会也这么保护他,在他受委屈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而可靠的怀抱,告诉他不怕,在他做的好的时候说一句“乖孩子”。
盛景延就像个无所不能的神,他想,如果爸爸也应该是这样强大吧。
“爸爸。”
“嗯?”
骆念这一直接把盛景延叫愣了,也把自己叫愣了,猝然红了脸疯狂摆手,“不是……”
“叫我呢?”盛景延掐他的腰,眼底痕乎把骆念溺毙了,“宝贝儿,没看出来你还这趣呢?”
“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骆念解释不清,推他肩膀离开,但站在床根本无处可逃。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再叫一给我听听。”盛景延故意逗他,掐他的巴抬起来,指尖点了点嘴唇莞尔轻:“在床叫爸爸,宝贝儿挺觉悟。”
骆念快把自己烧起来了,欲哭无泪的反思怎么就叫出,还让他听见了。
先发,再留人住,还半跪在床叫爸爸,这盛景延肯定觉得他在勾引他了。
“学长……”骆念低讨饶。
“撒娇也没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