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正色道:“我会转达给向磬的,其实我也觉得向磬生活的有些太肆意了。”
霍予淮淡淡道:“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对了,我们原定是一个星期的行程,如今尽量压缩吧,我要尽早赶回去。”
向阳:“明白!”
在国外向阳都要忙疯了,行程一个接着一个,毕竟几天的事情要在三天内就全都处理完,确实非常赶,就算这样也没耽误向阳和向磬打电话。
“你说什么?”接到向阳电话的时候,初始向磬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在说到事关他终生幸福的时候,向磬也不由严肃起来了。
向阳压低声音:“你爱信不信,你真当魏小姐那儿的食材是烂大街的?都是有大好处的。那是霍总跟魏小姐特意求来就为了给你补补身子的,外人哪里买的到?”
“人都说药补不如食补,我听霍总说起过,若不是有魏小姐这儿的食材,就算你能够调理好,那方面也是不如以前的。”
“堂哥你若是再犯,日后可真没谁帮你,反正我看霍总挺生气的。”
向磬:“真的?你说的这么玄乎?”
向阳不好跟他说的太透彻:“你爱信不信吧,我要去忙了。你说说你,去哪儿不好,做什么带魏小姐去会所?现在好了,我们在国外累的不行,就为了能够早点回去。”
向磬嘲讽:“怎么着?她还真成你们祖宗了?”
向阳:“和你说不通,挂了!魏小姐的话你最好放在心上,言尽于此。”
虽然他和西尔维娅见的不多,但是在向阳的心里西尔维娅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别的不说,就说当初霍予淮遇险。
明明那天分开走的时候霍予淮就已经受伤了,可是当他们第二天见到霍予淮的时候,他居然毫发无损,这难道就不奇怪吗?
况且向阳也了解霍予淮,如果西尔维娅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他何至于一直跟着西尔维娅?肯定是西尔维娅这个人本身就有不凡之处。
再想到这一年多遇到的种种事情,向阳对于西尔维娅的话从来都是各种慎重以待的,绝对不会当耳边风。
向阳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到底霍予淮和他关系更亲近一些。向磬不过是个堂哥罢了,哪里有霍予淮和西尔维娅来的重要?
而且说不准以后他有什么事情就求到西尔维娅身上呢?这都是说不准的。如今他能说的都说了,向磬若是自己作死,他还能怎么办?
挂了向阳的电话,向磬也不曾放在心上,只觉得这些人都怪的很。像秦驰,从那天起就变的沉默了许多,问他吧又什么都不说。
向磬就觉得和西尔维娅在一起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话说他对西尔维娅是真的越来越好奇了,可惜顾念着这是兄弟很看重的人,他也不好贸贸然去探究她的底细,万一霍予淮真生气了怎么办?
话说他自己还觉得冤呢,是,他是带西尔维娅去了会所。可会所又不是他家开的,她在那儿遇到刘郡,怎么一个两个的账都算到他脑袋上了?
又不是他请刘郡来的,又不是他让西尔维娅站走廊看他和美女暧昧的,这一个个的都怪他。想到这儿,向磬就是各种心气不顺。
在向磬觉得冤枉的时候,霍予淮在国外是紧赶慢赶,总算在周五的时候回来了。看霍予淮风尘仆仆的,西尔维娅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回来了?”
实地看到西尔维娅一切都好,霍予淮的心总算安定,他扒拉了下头发:“是,回来了,最近几天没什么事情吧?”
西尔维娅:“什么事都没有,我这几天就没有出去。”
黄嫂:“我作证,魏小姐这几天哪儿都没去,也没有访客过来。”
霍予淮:“我先去洗漱,一会儿我们再细聊。”
西尔维娅当然知道霍予淮想要聊什么,她看了眼黄嫂:“晚饭就霍予淮做吧,黄嫂你这几天工作也辛苦了,早点回去吧。”
黄嫂知趣的摘下围裙:“好的,多谢魏小姐,我把厨房收拾下就回去。”
霍予淮洗漱出来的时候,黄嫂已经离开了,客厅里只剩下西尔维娅以及几只宠物。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西尔维娅对面坐下:“刘郡那波人真没找你?”
西尔维娅很淡定:“我早就说了做的很干净,当初霍之国不也不知道吗?倒是你那个朋友秦驰,他知道的有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