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
什么样的年纪就干什么样的事，正是吃喝玩乐，无忧无虑的年纪，不要总是束缚着自己，想着长大。
错过了时机，等再想玩雪时，心境也不一样了。
人啊，还是要把握当下哟！
过好每一天，开开心心，就是幸福！
梁答到底还是在零点之前给姜岁九堆了个雪人，姜岁九把围巾围上去，两人拉着雪人拍照，玩得不亦乐乎。
姜奶奶看着两人闹，脸上堆满了慈祥地笑，一瞬间，她仿佛也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她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站起身来向里间走去。
她边走边想:
老喽，熬不住了!
留给他们小年轻去闹吧!
第31章虔诚
手机闹铃响起来的时候，两人还在拿着雪球互相砸来砸去。
“零点了。”
“嗯。”
姜奶奶不知何时已经回去休息了。
姜岁九拍拍身上的雪，想把雪人身上的围巾拿下来。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
梁答松开了她:
“这个围巾就留给它戴一晚上吧！”
“？”姜岁九疑惑道，“为什么？”
“别取了。”
或许是好久没玩得这么疯，姜岁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下意识点点头:
“哦，好。”
烟花已经停了一会儿，到了零点，又接着放了起来，好像是附近的人家放的，离得格外近，看得也清，声音响在耳畔，感觉更加直白强烈。
梁答站在她旁边，磁性的声音混在烟花声中，倒显得有些清朗，似水激han冰，风动碎玉，令人沉醉。
他走到她身后，头低下，像是虔诚的信徒，偏偏是头置在肩膀上，平白添了些异样的感觉。
他侧过头，薄唇对着她的耳边，带着诚挚的祝愿:
“小九，新的一年，要平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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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姜岁九瘫在床上，怔怔看着上方的墙，还有点不知所措。
她昨晚好像听见梁答说了句“我喜欢你”，又好像是她自己昨晚做的梦，是想象，是假的。
她拍了拍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梁答究竟有没有说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