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看着姜岁九，陈清的声音轻了轻:“妈妈想告诉你，好好学习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我想让你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脱离这个家庭带来的不幸，明白吗？”
“明白了。”姜岁九看着面前穿着朴素，面颊微微凹陷，双手粗糙干裂的妈妈，鼻子酸了酸。她想，以前的妈妈一双手白白嫩嫩，打扮得很漂亮年轻，现在却变成了眼前的模样。
姜岁九眉眼坚定，向陈清保证:“妈妈，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灯光照在陈清柔和的脸上，她给姜岁九夹了块糖醋排骨:“吃饭吧。”
晚上，姜岁九收了店长转来的160元，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编辑好的文字发过去，从奶茶店辞了职。作业早就已经提前完成，她打开台灯，埋头写起了之前买的试卷。
第8章成绩
周一早上。
姜岁九到时，班里人已经到了一大半，老王还没来，大部分人都在疯狂补作业。
“数学数学，你数学卷子传哪去了？”
“英语呢，英语谁写了，赶快啊!”
“快点快点，我物理还没写完呢，你赶快抄啊。”
“……”
由于之前班里后两排人一直很少，所以基本都是单人单桌。姜岁九看见自己旁边座位上趴着一个人，在班里这么闹腾的环境下，他能睡着也算是个奇迹。
她想，什么时候多了个同桌？走近一看，哦豁，这熟悉的感觉，不是梁答还是谁。
她看了看后门角落的位置，发现已经收拾空荡。她扯了下凳子，坐了下来。身旁的少年趴在桌子上，头枕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搭在后脑勺上，手腕处骨头突出，手指白皙修长，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头顶还有几根头发恣意地翘了起来，看上去像一只温顺的大狗。
姜岁九盯着梁答的侧颜，心想:他的睫毛好长啊，想一根一根全拔光。
“你想什么呢？”梁答直起身来，就看到少女一直盯着自己。
“想把你睫毛全拔光。”姜岁九下意识地答了出来。
梁答:“……”
“少女，你的思想很危险。”
姜岁九的耳朵瞬间爆红，她抢先道:“你怎么坐这了？”
“我跟老王说，我最近眼有点近视，想往前坐坐，他就让我自己挑了。”
“……所以一排距离，就隔着你与黑板之间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