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从南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的看着身侧的男人,“刚刚我和风逸晨打赌,你要是真去相亲了,今天晚上的酒钱我来出。”
风逸晨对他翻了个白眼,让酒保又开了一瓶威士忌:“傻子,你输定了。”
傅明钦似笑非笑:“你等着买单。”
穆从南掩饰不住惊讶,眼睛睁得老大:“你真去相亲了?你还用相亲?我听说之前傅老爷子要给你介绍对象,你全都给拒绝了。”
“这个人不一样嘛。”风逸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轻轻小美人儿,跳《羽衣》出名的那个,你记不记得?”
穆从南:“时轻?!”
“嗯哼。”风逸晨笑道,“傅哥投资洛川舞团两三年,现在时轻不在舞团,傅哥也不投资了。在文艺方面,傅哥只投资电影,你哪见过他投资什么舞团的?”
穆从南看过时轻的演出。
说实话,对方确实是个绝色,时轻在舞台上出现的那一刻,他的呼吸都屏住了,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穆从南完全没有想到,傅明钦居然对时轻有好感。
穆从南一脸的震惊:“你不是对美色不感兴趣吗?之前那么多人对你示好,你都没有回应过,我还以为你要当你的单身首富一辈子。”
穆从南一直觉得傅明钦只在乎他的事业。
他们这些太子爷之中,傅明钦绝对是出身最高的那个。
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傅明钦不像他们似的热衷于捧小明星或者开派对收藏豪车手表。
傅明钦事业心较强,对外比较低调,很少出现在镜头或者任何采访之中。
穆从南眉头皱了皱:“不过,我好像听说,时轻双腿受伤了,现在离开舞团,以后也不能跳舞了。傅哥,你要是喜欢看她跳舞,这不白瞎了吗?”
话音刚落,风逸晨在他肚子上捣了一下。
穆从南吃痛,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傅明钦和他们虽然是朋友,个人隐私或者家里的隐私都不会拿出来说。
感情相关的事情,他们过问确实不太好。
时轻在傅明钦眼中一直很特别。
舞台上的她可以是不同的面貌。
舞台之下,时轻永远安安静静的,看起来有些许脆弱的感觉,很惹人怜惜的女孩子。
不过一切更像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远处观望终不如揽月入怀。
风逸晨笑着道:“听说这几年追时轻的人挺多的,有几个厉害的情敌是不是被傅哥暗中解决了?其它寒碜的,估计小美人也看不上眼。”
穆从南被揍之后不长记性,依旧大大咧咧的:“傅哥,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小美人会拒绝你?我觉得时轻性格挺温柔的,对粉丝说话软软绵绵,要多甜有多甜,估计害怕你这么强势霸道的大男人。”
傅明钦点了一瓶香槟。
穆从南一看酒的价格瞬间要跪了:“我错了我错了,傅哥,傅总,傅爷,今天别宰我好不?我爷爷给我的生活费要花干了。”
他和傅明钦不一样,穆从南回回创业回回失败,现在还在家里啃爷爷。
七十万一瓶的珍藏香槟,就算他这个富三代也心疼。
傅明钦接过酒杯:“今晚我来买单。”
穆从南:“傅哥,以后我就是你的跟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胡说我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