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洲皱了眉,“只有前日做贼的,哪有前日提防贼的。”
想了想出主意道,“不行这样,他们既然怕你们姊妹俩抢走孩子,不行咱们做戏做全套,我找两个人过那边天天上他们门上晃荡,给他们造成要抢孩子的假象。”
陆曼曼眼睛亮了亮,“那敢情好,以后只有他们躲着我们的份儿。”
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年年月月的着两个人在那边做戏吧。
蔡洲道,“你不知道吧,现在去南方打工的人不少。”
陆曼曼立马就听明白了,“就按你说的办!”
说话间保姆阿姨来了,顺便到奶站打来新鲜的牛奶,见了陆曼曼也是说,“小陆起这么早?”
陆曼曼笑,“是啊。”
保姆阿姨见她大清早喝着咖啡,“少喝点,早饭马上好。”
说着就进了门厅。
蔡洲每天提早过来除了整理货仓,准备一天的工作,也顺手清扫一下庭院。
跟陆曼曼说一声就先忙去了。
陆曼曼想起什么,喊住他询问道,“你跟我姐姐处的怎么样了?”
蔡洲愣了愣,“什么跟什么?”
陆曼曼站起来一手托着杯子,单手抱住手臂忍笑道,“你跟我装什么糊涂,昨天我都问过蔡晓虹了,你们叁这段时间可每天都在一起。”
蔡洲还是不解,“所以呢?”
但随后就抿了抿唇,“小曼你是想撮合我跟你姐姐?我们确实每天在一起,可我也只是按照你走之前交待的,多多去照应你姐姐,并没有你想那种意思。”
陆曼曼看他脸上神色坦诚,明明那天溜冰看着起了吊桥效应,也不知道怎么后续没了化学反应?
想起昨天那场闹剧……大概挺劝退的,是人都知道那是长久的麻烦。
强扭的瓜不甜。
上赶着不是买卖。
她总不能霸道的要求人家全盘接受。
不过感情的事谁知道哪天又峰回路转了。
陆曼曼随即转了话题,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保姆阿姨那边做好了早饭。
陆曼香也起床了。
陆曼曼跟姐姐吃过早饭,随后忙了起来。
陆曼曼回来那天原本下午要跟徐厂长碰个面,说服装赞助的事,结果这边被绊住脚走不开,徐厂长当天晚上要坐火车去羊城参加一个展销会,等不及只能先走了。
等回来已经是五天后。
陆曼曼大清早接到他秘书打来的电话,等收拾差不多,他秘书就开车过来接人了。
两人在一个茶馆碰了面。
徐厂长见到她就道,“那边处处都是新景象,你有机会应该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