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群只待了一个来小时,就走了,女孩儿反而觉得轻松,在病房里昏昏沉沉的睡下了,就连护士来给她拔吊瓶,都不知道。
等到霍延卿开完会,从公司借口脱身离开,回到病房时,女孩儿还在安静的睡着。绯红的小脸蛋上,两团秀气而未经过修饰的眉毛纠在一块,好像在梦中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一截美丽白皙的天鹅颈,连着雪白的肩窝暴露在男人眼前,洁白无瑕,却能勾起人的欲望。
男人向来不近女色,唯有心尖上这一点热血,全部都给了女孩儿。
大手将被子轻拽,怕吵醒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的女孩儿,可再轻的动作,还是让女孩儿感觉到了,她轻轻嘤了一声,舔舔粉唇,忽然就拽住了男人的袖口。
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反正就是不肯撒手,男人浅笑一下。
他不忍将她叫醒,便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她,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自己的手腕都有些发酸了,却仍然保持着这累人的姿势。
轻轻探了一下女孩儿额上的温度,男人倏忽皱眉,怎么还是这么烫?
那些消炎药、退烧药都是白打的吗?
霍延
卿觉得有必要审查一下医院进口药品的质量问题。
门被轻轻推开,护士拿着药剂走了进来,看见男人坐在那里,顿时一愣。
“九、九爷?”俊美而又凌厉的相貌,薄情冷静的眼神,让护士需要定下心神,才接着说道,“我来给盛小姐打针了。”
男人侧头看着自己的袖口,仍然被女孩儿紧紧的攥着,小眉毛皱成一团,时不时的哼唧一声,就像一只小奶狗。
男人轻轻拍拍女孩儿的背,一边温柔唤道:“昭昭,醒醒,打针了。”
叫了几声,打针一词骤然钻入女孩儿的耳朵,顿时瞪起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惊恐赫然出现在她漆黑的瞳仁里,而且越来越大。
“不要打针!不要扎我!妈妈!不要扎我!”女孩儿失控的喊了起来,尖声叫着,几乎从病床摔倒地上。
脑海中,幼年时被继母针扎、扇巴掌的片段像杂乱的电影剪辑,一段段疯狂播放。
男人在震惊之余,极快的将女孩儿一把搂进怀中,将她的小脑袋压到自己胸膛上,下巴枕在她的头顶,大手不停安抚女孩儿颤抖的后背,一遍一遍的说:“昭昭别怕,是我!没事的!”
过了好一阵,女孩儿才从惊恐中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死死的拽着霍延卿的西装外套,竟然都拧出褶皱来了。要知道,霍延卿身上随便一件衣服,都要比自己整幅身家加起来都要贵。
不仅如此,她还不知羞耻的使劲
儿粘到男人身上,另一只手还在无意中探进了西装里,似乎摸到了男人宽阔紧实的胸肌……
感受到头顶男人吞吐间温热的气息,盛惜昭的脸噌的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