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找了,就穿平常的衣裳拜堂。”文歆婉坐在院里生闷气。
气的是自己记性不好,明明上回收拾的时候有看见过。
丁一殊急了,全部做新的,别气坏身子。
冯奕阳跑进来说他前几日给云姐写了信,嫁妆嫁衣都在准备中。
“今日才商量成亲的事,你前几天就写信?”丁越满嘴酒气笑着问。
冯奕阳一脸懵逼,不是说好了新房子盖好就成亲么?
“瞧瞧这个小娃娃,他什么都知道!”丁越打趣道。
文歆婉说弟弟的脑子不是一般人能比,四五岁能吟诗作对,将来定是个状元之才。
丁越立马请冯奕阳给他写几个字,明日找人刻在酒馆牌匾上。
将来真考上状元那可不得了。
……
文歆婉抽空去看了看丁越租的铺子,上下两层,下层做酒馆上层住人。
店内环境一言难尽。
她在镇上找了两个木工师傅,让他们把墙面的破旧黑板子全换成原木的,柜台也要重新做。
“二嫂出钱?”丁越问。
“你自己出,地方不大,五两银子够了。”文歆婉说。
她还给搬了几盆盆栽来,先放楼上。
等到开业的时候再给他弄个鱼缸养几条红鲤鱼,还有柜台上的摆件……
“你可真是我亲二嫂!”
“少啰嗦,好好干,过两年扩大店面给老丁家光宗耀祖。”
“得令!”丁越恭恭敬敬作揖。
“得了,自己的事自己多操心,我去买点棉花做几床被子。”
文歆婉觉得原身一定是个操心操肺的人,自己的脑子被她传染变成婆婆妈妈了。
“谁是掌柜的?”一个穿绸布衫戴瓜皮帽的老男人凑过来。
文歆婉用手肘捅咕一下丁越,让他挺直腰板上去应话。
老男人上下打量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得意的奸笑起来。
“你把酒馆开在我家饭庄隔壁,明摆着要抢生意,赶快换个地方。”
丁越不慌不忙,没人规定不能在饭庄隔壁开酒馆。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我家饭庄开张不到半年生意刚有点起色,你挨着开家酒馆就是跟我过不去。”老男人男人面红耳赤。
丁越嘴笨,舔了舔嘴唇说他想开哪别人管不着。
“我让你开不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