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点头：“嗯，要去，今天林杰第一次用药，我要去看看。”
“陈如雪会去？”
林婧想了想，回：“不知道。”
赵妞妞说：“以后你见到她，离远点，免得白莲花有机会作妖。”
林婧说：“应该不会了，城寒已经给过她教训。”
陈如雪吃了教训，还想顺利演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了。
赵妞妞却说：“别应该，小心行得万年船。要不是陆城寒信你，你在她手里早吃亏了。”
林婧失笑：“刚刚还是谁说的，让我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
林婧到达医院，徐泰已经到了，徐泰见到林婧，主动上前说：“陆总去考察，让我过来。”
林婧点头：“麻烦你了。”
李秀英走过来，拉着林婧，忧心忡忡的问：“能行吗？这种还没上市的药，万一……”
循着林婧的视线，李秀英才发现自己整抓着林婧的手臂，瞬间就松开。
估计除了小时候抱林婧，李秀英就没有对她这么亲密过，林婧自己也不习惯，这会感到手臂有点热烫
。
她安慰说：“没事了，之前已经有不少例子，效果都不错。”
两母女难得安静下来说两句话，就被人打断。
“需要患者家属签字，不签，我们没法用药。”是陈如雪。
今天的陈如雪一身白大褂，原本就温柔的长相，这会更是多了几分文气。
林婧问李秀英：“你没签字？”
那是协议，但更多像是责任书，里面说明，药物临床效果如果发生意外，用药方不具备责任，不过会给一笔钱作为人道补偿。
她也是从医生那里了解到的，原来药物研究的费用，大多数花费在临床赔偿上。
任何一种药都会有两面性，新药的药效不确定，风险更大。
李秀英说：“我不敢。”
这种行为，无异于听天由命，但林婧知道，对于林杰来说，没有别的办法了。
林婧在上面签字。
陈如雪接过签好的协议，没再说什么，转头进去，交代着她带来的人。
那些人从箱子里拿出什么，还有针筒，慢慢的，空针筒就充满橙黄色的药液。
李秀英在外面看得紧张，伸长脖子张望，手指扣着窗沿的铝边，扣得指尖泛红。
林婧问：“当初我在抢救的时候，你会这样吗？”
李秀英顿了一下，缓缓转过头，眼中是紧张之下，有着惶然。
一眼，林婧就知道答案。
她没再问，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医生，给林杰注射药物。
半小时后，病房门打开，林杰的主治医师说家属可以进去
，李秀英第一个冲进去。
林婧在门口，碰上出来的陈如雪，两人对看一会，林婧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