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良左顾右盼道:“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这里哪有什么母老虎呀!”
“你——”沈兰妮气乎乎的一把揪住林国良的领子,另一只手更是握成了拳,作势就要朝他挥下来。
林国良凝视着沈兰妮娇美的容颜,忽然骚兴大发:“爱,和炭灰相同,烧起来,得想办法让它冷却,让它任意着,就会把一颗心烧焦。”
“你在说什么?”沈兰妮愣了一下,随即就松开了手,一脸惊喜的看着他,这混蛋是在跟自已表白吗?
沈兰妮近来为情所困,一直很烦闷,她象一朵初绽的野花,被林国良撩拨得春意盈盈的,特别是在河边向他一诉衷情后,一颗芳心更是牢牢的系在他的身上,哪知道这段时间却因着各种原因,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冷淡起来,而林国良更是对她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态度,更是让她难过得都快发疯了。得知林国良将会留在火凤凰后,她既喜又忧,今天瞅着机会,正想大胆的询问下他的态度,此刻忽然听他从嘴里冒出来一句如同情诗般的表白,自然是喜不自禁。
林国良看着沈兰妮一脸花痴的表情,心里窃笑不已,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妞要一个一个的泡,既然要在火凤凰里扎根,自然就得把这些母老虎一个个的降服了,而沈兰妮就将是她降服的第一只。有一首歌唱得好啊:我们解放军人,就好比是种子,在女人身上生根开花……
林国良没有回答她的话,做一副哲人状,遥视着远方道:“你若离去,便是无期;我若爱过,便是永恒……”
沈兰妮双手捂在凶前,仰头一脸痴迷的望着林国良,已经完全的迷醉了。
不远处,火凤凰的女兵们一个接一个的从小木屋后钻出来,探着脑袋偷听着。
和路雪问谭晓琳道:“这家伙在跟灭害灵嘀咕些什么呢?”
谭晓琳冷笑道:“他在跟沈兰妮背情诗呢!”
叶寸心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些读以前他也跟我背过呢,可我不吃这一套。”谭晓琳没好气地说道,“没想到他现在全都照搬到沈兰妮身上来了。”
欧阳倩道:“可是沈兰妮好象很吃这一套啊。”
田果双手支着下巴道:“这家伙念得蛮深情的,我听着都……都还以为是他自已写的呢。”
唐笑笑不屑道:“我在文工团的时侯,这首诗都快听腻了。”
沈兰妮听得如痴如醉,林国良更是卖力的卖弄起来,手舞足蹈地呤着:“这种爱的牵绊,让我坚强,也让我柔软——哎哟……谁,谁在砸我?”
林国良捂着头回头一看,火凤凰的美女们从旁边的小木屋后忽啦一下子钻了出来,笑嘻嘻地望着他。
“兽医,你念的情诗实在是太感人了,一定都是你写的吧。”
“当然……不是了。”林国良小脸一红,他本来还想骗沈兰妮,说这些诗都是他写的,可是这些娘们却忽然冒了出来,他可不敢再乱忽悠了。
阿卓笑道:“念啊,怎么不念了,接着念啊,你念得这么感人,都把咱们灭害灵给感动得哭了,我们也想被感动一下。”
“是呀。”叶寸心道,“当初你在谭晓琳面前念这些情诗的时侯,恐怕就没有这种效果了吧?”
沈兰妮原来羞红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狠狠的瞪了林国良一眼,转身走开了。
林国良嘴一抽,奶奶的,叶寸心近来可是专门跟自已过不去,现在居然又当着沈兰妮的面,当众打自已的脸,这个小娘们也实在是太坏了点吧。自已也没招她惹她呀,除了上次演习后,她就恨上了自已,可说起来自已也太冤了些吧,啥也没看到,反倒还被浇了一脸。
“刚才谁拿石头砸我头的?”
叶寸心站了出来:“我。怎么着,你不服?”
林国良恶狠狠的瞪着叶寸心,叶寸心也毫不示弱的瞪着他,林国良忽然就换了一副笑脸:“我哪敢不服呢。敌杀死,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