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均成倒不太懂她此刻惆怅的心情,只能静静地听她说着。
“想起了一句话,不是孩子离不开父母,是父母离不开孩子。”郑晚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轻柔地给他擦拭湿发。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抬头看她,“所以你多多关心,离不开你的人。”
郑晚放下毛巾,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知道啦,你心跳有点快,老实讲,你是不是在狂喜?”
严均成低笑,胸腔都在振动。
到底是没否认这一点,他不擅长在她面前说谎话。
放寒假,真好。
他心里自然是喜欢思韵这个孩子的,单凭思韵是她的女儿,他就会极尽全力地照顾、保护。孩子也听话懂事,心思纯净,只是,他偶尔也想独占她,想过过真正的二人世界。
第二天,严均成神清气爽、走路带风。
郑思韵默默地喝了口鲜榨豆浆,心想,淡定、淡定。在叔叔眼里,她绝对不是什么拖油瓶,她充其量就是小跟屁虫,这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啦!
天气正好。郑晚洗了两个房间的床单被套,母女俩一起上顶楼晾晒。
洗衣液的淡淡芳香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阳光也温暖地照在身上,这就是幸福的感受。郑思韵将脸贴在枕芯上,整个人都懒洋洋地,直到妈妈唤她,她才睁开眼睛,这不经意地一瞥,看到了自家这根结实的晾衣绳。
也就是脑子里突然一瞬间的念头,她问道:“妈,这根晾衣绳之前是您接起来的吗?”
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这根晾衣绳都有些褪色,她才想起来问这件事。
郑晚抬手,摸了摸晾衣绳尾端的打结,垂头低笑。
她想起学生时代时看到过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只有爱情和咳嗽是忍不住的。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早在他们重逢之时,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念念不忘。
打结的手法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啊。
郑思韵呆呆地看着妈妈,“原来您早就知道了?”
郑晚笑了笑,拉了拉床单,拂去上面的折痕,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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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郑晚跟严均成送郑思韵去了机场。
可能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郑晚尽管也怅然若失,但更多的是欣慰,她的女儿比她想象得要勇敢,这只是思韵人生中第一次独自-->>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