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湛直接一脚踹在司机心口。
安静的地窖响起胸肋脆裂的声音,司机整个人倒地惨叫。
阎湛仍觉得不够痛快,就要去补枪。
根叔很擅长处理这种情况,温声提醒。
“二少,毛巾,烟灰缸已经准备好了。
从监控看,他的手推过宋小姐,你让他自己砸断。
他自己砸,咱们不会留下指纹。
监控录像也会证明,他自己喝醉了,嗨起来自己砸自己的手。”
司机闻言,脸色白到发青,险些提不上气。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跟危险如此接近。
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正了解别人口中这位阎家疯子。
司机还是没整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出于求生本能,他颤着声音说。
“我砸。只要二少能解气,我自己砸。”
断手而已,比起一条命,值。
这位江城人人都害怕的疯子,刚才发癫的眼神,是让他真真觉得对方是有可能会杀死自己的。
根叔上前,从阎湛手中小心翼翼抽走枪。
突然,“砰——”一声响。
一颗子弹从司机脸颊擦拭而过,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根叔淡定地把手枪藏起来,温声安抚:“放心,我也有持枪证。”
司机直接整个人噗通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鸡。
他放心个屁啊放心!
阎湛面上阴郁一片,不耐喝了口酒睨他。
“你他妈哪只手给她下那东西?自己砸了。”
根叔很有经验上酒,上道具。
关键时刻还往司机嘴里塞了一条毛巾。
“嘘,别吵到我们家二少。”
司机顿时心中一万字草泥马滚过,拿起烟灰缸,心理建设了好半天,才在根叔催促下狠下心往左手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