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宋拾安作为一个私生子居然敢抢长子的东西,请祖父按照家法处以鞭刑,并将人送回来。”
昨天晚上让宋时初受了那么大的耻辱,一早就来告状,势要他付出代价。
祖父只是看向宋拾安并没有说话,等着宋拾安先开口。
宋拾安一言不发,似乎还没到他需要开口的事情。
宋时初趁这时没有人说话,添油加醋地说:“祖父,这个家伙偷走了我的抵押品,他违背她的意愿带走了她,她很害怕,她的哭声据说在这个大院响彻了一整个晚上。”
宋拾安听到这句话,噗嗤一下。
“你笑什么?”
宋时初咬牙切齿地问。
“大哥,为什么不去说书?”
“你。。。。。。”
祖父眉头皱起来,严肃地问:“宋拾安,你偷了你大哥的东西吗?”
宋拾安面无表情地举起被子,保姆犹豫了一下,还是往杯子里面倒了半杯红酒。
他轻轻摇晃几下,喝了一小口,才回答,“是啊!”
极为平静地一声。
宋时初:“你为什么如此厚颜无耻,还这么理所当然?”
“祖父不是想要我结婚吗?我只是遵循祖父的意思,选了一个女人做我的妻子而已。而我非常着急,所以迫不及待地选择她作为我的女人,甚至还度过了美好的一个晚上。”
“什么?”
宋时初一愣。
“一个抵押品?”
祖父似乎对于他选择的女人很不满意。
“她是余氏企业的大小姐,虽然因为欠债成为了大哥的抵押品,但她的身份和血脉是改变不了的。”
余氏企业在云城还叫得出名字,只是因为一个项目的失败,欠了宋家五百万,而她父亲并不想出一分钱,所以,找到被抛弃的余知鸢,用她抵债。
“你选择这个女人可以,但是你不能在她还是你大哥抵押品的时候,带走她。”
宋拾安站起来,笑了一下,“所以我可以受罚。”
宋时初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说:“祖父,请家法伺候,处以鞭刑。”
宋拾安只是面不改色地说:“祖父,我刚调查得知,余家欠债五十万,却被大哥私自涨到五百万,请问这罪过,是否已经受到家法伺候。”
听到这句话的宋时初脸色骤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