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个老人家看来,这都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只不过牵扯进去他新鲜出炉的干孙女,就有些不悦。尤其是之前江盈盈跟他聊天时经常旁敲侧击的,提起过江之月。因此让他留下了个对江之月格外不好的印象,现下瞧着眼前这场景,更是觉得她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搅事精。“行了,一点小事,也没必要动火气,盈盈也劝劝你妹妹,小姑娘家家的,不要得理不饶人。”江之月听到他这话冷笑了一声,这老头说的可真像个东西。敢情无缘无故被泼脏水,又被猥琐男不怀好意找茬的不是他?她只不过反驳了一句,到他嘴里,就成了得理不饶人。果然,能跟江盈盈混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江之月觉得自己早就应该看清这点了,她抬眼上下打量了下挂着个脸,表情严肃的傅正清,直接翻了个白眼。她是很少翻白眼的,因为觉得这个动作很难看,不符合美女形象,一点也不优雅。但是,今天确实是就想没教养一次,老人怎么了,又不是她家老人。就算是她爷爷,那江之月也是照怼不误。“老人家,您年龄大了,耳朵要是不好使的话就赶紧回家休养休养,一把年纪了,少管点别人的闲事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今天主打的就是一个没礼貌,反正这老头也一副看不惯她的模样。对于这种没事找事的,江之月觉得你看人家老想让让,指不定人家还不领情。傅正清活到这岁数了,以前还从没被人这么当众指着鼻子阴阳怪气过。这次来江城一趟,却是接连见识到了。先是被宗星澜个不知道尊敬长辈的骂了一通,今天又被这乡下野丫头给当面损。这还能忍得了,那他这么多年也就白混了。宗星澜好歹是宗家人,也跟邵家有血缘关系,可这野丫头又算什么东西!傅正清气得嘴唇发抖,脸色发青,他抬起手指着江之月,手都气得有点颤。“你、你……”他指着江之月,你了个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显然是被气得不轻。江盈盈瞪大双眼,像是第一次认识到江之月一般。她是知道江之月胆子不小,在家里都敢跟爹吵架,真发起疯来她也怵得慌。但是她是真没想到呀,她胆子居然大到这个地步。爷爷可是京市来的,举止看着就不一般,连江盈盈跟他相处时,还要小心翼翼讨好,江之月居然就敢这么指着鼻子骂。知道她疯,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疯。“小月,你怎么能这么说爷爷,快点跟爷爷道歉!”江盈盈连忙上前扶住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傅正清,指责江之月。江之月也是没想到,这老头瞧着身板挺硬朗,没想到这么不经气,她刚才也就是没忍住脾气,想怼他两句。但也没想真把老人给气出个好歹来,这种事江之月也干不出来。主要是吧,万一真有个好歹,再找她碰瓷咋办。她瞧着老头气得一口气喘不过来的样子,干脆直接上前,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这一巴掌下去,傅正清猛地呛了下,那口气也算是喘匀了,终于呼吸过来。这时开车带傅正清来的警卫员才像是刚发现一样,连忙过来帮忙一起扶着老爷子。心中也在纳闷,之前也没听说过领导身体这么差啊?还能被一个小姑娘给气成这样,也是奇了怪了。想到这里,憨憨的警卫员瞅了眼身形纤细的江之月,只觉得真是人不可貌相。“呼哧、呼哧、”傅正清大口喘着气,俩眼瞪得跟铜铃似的,他终于骂出声来。“没教养的东西,你家里大人是怎么教你的,小兔崽子,我今天非要替你爷爷管教你!”他也是气昏头了,直接脱了脚上的鞋就要打江之月。傅正清虽然是泥腿子出身,但是这些年为了不让人看笑话,一直是努力做出斯文模样。当众脱鞋这种事情,更是从来没干过,眼下也是被江之月气的一时失了理智。这情形,不要说周围第一次见面的知青了,就是以前见过老爷子的谢天韵,也是呆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怀疑自己还在梦里。不然怎么会瞧见傅家老爷子,这么脱鞋当众要打一个小姑娘,比村里打架的村妇还不如。不提谢天韵心里原本就对江之月是有些不一样的心思的,就算没有,不管怎么说,他的教养也让他做不出袖手旁观看一个小姑娘挨打。“傅老先生,小月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谢天韵上前要去拉架制止,旁边的江盈盈瞧见他这样维护江之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一向清澈的小鹿眼都显得有些阴沉了。不过转瞬即逝,在谢天韵面前她一向是会伪装自己的,哪怕心底再不情愿,为了博谢天韵:()穿书七零,小作精嫁给男主他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