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行于是撇嘴:“哦,原来是因为背包啊?那如果没有背包,楚美人就不给他的唇形立牌留位置了?”靳简行话说得很酸,大有一种在和背包吃醋的感觉。楚檀横了他一眼,说回了正事。他上车之前,看见学生会搬了好多用品上车,除了吃喝所用以外,剩下的都是些玩得东西,毕竟建筑系的画册画板都是随携带的,所以学生会搬上车的只能是休闲娱乐所用的工具。可是那东西好多啊,他们去半个月用得着那么多东西吗?正准备诧异的问问靳简行怎么带了那么多东西,结果就见靳简行还“委屈着”,又抱回了楚檀的背包,完美的演绎着人不如包系列。楚檀:“”“你,你,就是给你留的。”靳简行一秒高兴:“真的?你真的是给我留的?而不是程飞?”靳简行唯一的刨根问底。楚檀点了点头。这一回靳简行开心了,又或者说他本来也没恼,故意逗楚檀而已。“这几天不是看你太累了吗?所以就多带了一些娱乐工具,基本上建筑学院提出来的有效建议,我们学生会就都采纳了,用具其实不多的,只是看上去多而已。”靳简行解释了一下带得东西多这个问题。又怕楚檀说他玩物丧志,又补了一句:“放心,保证不会耽误你们采风和写生?这些都是晚上玩得,保证不耽误白天你们的进度。”虽然美其名曰是去郊游。但是正事还是得做。楚檀他们建筑学院白天的日程都已经安排好了,基本上就是爬爬山、写写生、照照相、剩下的时间就是画图画图再画图,山上也有很多的寺庙,只不过都在山顶,所以放到最后去参观了。前面的时间基本都在山中,就在他们b大租用的别墅群,那里树木环绕,周围都是森林河流,非常适合养生郊游,逃离都市生活的美好去处。往年到节假日这里都是爆满的,而现在b大他们去的时候是淡季,所以整座山上的游客也就是他们这些学生了,既能保证安全,也能给建筑系学生们一个安静准备比赛的环境。再好不过。就是学生会挺累的,基本上活动安排都是他们操办的。“辛苦啦。”楚檀道,“我代全体建筑系参赛人员谢谢你。”“有什么可谢的。”靳简行耸了耸肩:“你们是为b大参赛啊,而我们也是b大的一员,为了代表自己学校出战的校友,我们甘愿端茶送水做牛做马,只要你们开心!只要你开心!”只要你开心靳简行的言语久久回荡在耳边,楚檀愣怔了片刻,无所查的勾了勾嘴角。“当然,建筑系的其他成员就由学生会其他人等服务了,我只服务好你一个人就够了。”靳简行没正经的继续说道,“只给你一个人端茶送水,做牛做马!”“是吗?”楚檀不置可否,在大巴车开动的时候,回道:“那你怎么服务我呀?”靳简行靠了过来,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复述道:“楚美人,想让我怎么服务啊?”靳简行是故意逗楚檀的,而没想到楚檀也会顺着他的话语接茬,既然如此,靳简行当然会好好把握了。“楚美人,想让我怎么服务啊?”靳简行没正行的打趣道,视线更是刻意的停留在了楚檀近在咫尺的唇上,侵略感十足的视线一寸寸的打量着。这可是在车上,周围还都是学生呢,前面还坐着王老师,就算车开动了,大家都各忙各的,但是他这般靠过来,这般近还是非常危险的啊,这一旦要是被人看见靳简行一贯无法无天,楚檀就不该回应他!想着便往下按了按自己的帽檐。因为要出去郊游的缘故,可能会太阳晒,所以楚檀就又戴上了以前常戴的鸭舌帽。这戴帽子和压帽檐,靳简行真的是好久不见了,这么长时间不见,再次见到莫名的还觉得有些切,尤其是楚檀现在往下压帽檐的动作。前期的时候靳简行见了无数遍了,甚至还专门故意的压低过或者抬起过他的帽檐,此时又见,就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楚檀不好意思了。正浅笑着呢,就听到了楚檀的回答:“不许笑了不许说话这就是我想让你给我的服务”语气是硬的,可是听上去却不是。甚至不但不是,还有点娇,帽檐被压下去,整个人都窝在了座椅里,再加上楚檀又穿了一黑色的运动服,就显得那人更加的娇小了,瘦削娇嫩,皮肤白皙。黑的黑,白的白,红的红。黑的是他穿得一套运动装,白的是他的肌肤,而红得自然就是他的小嘴了。莫名的,靳简行就想楚檀。他也知道他们现在在车上,周围都是同学,虽然这种大巴座位靠背挺高的,他们一旦坐进去,除了前后左右特意去看的话,一般不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又因为靳简行和楚檀都坐的挺低,尽量的在往后坐,再加上现在车又开了,所以做什么说什么也都无所顾忌。可毕竟这是公共场合,在想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而且楚檀“最怕”这样了。每每这样,他都会无声的绷直郏紧,也就让靳简行越发的尽兴疯魔,然后楚檀就会咬他,让他乖一点,可偏偏他不知道,他越这样,越会唤起靳简行骨子里的恶劣欲。想要狠狠他他,就在众人的面前唉,自己越来越变态了怎么办呀而楚檀却还不是属于他的,这要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靳简行都怕自己一个失手把楚檀死裕仙裕死的那个死再加上楚檀往下压帽子的这个动作,靳简行以前看过无数遍了。以前的每一次都气的不行,越气就越想给他掀了,就让他不戴帽子的面对自己。而现在楚檀是不常戴帽子了,偶尔的一次戴帽子压帽檐,却仿佛在顷刻之间勾起了靳简行以前的那种感觉。本来还能控制靳想简行现在是完全控制不住了。大巴在提速,周围的同学们听歌的听歌,聊天的聊天,睡觉的睡觉,一片祥和也一片吵闹,而在这其中,唯有靳简行的心跳宛如打鼓。逼仄的座位内,全是楚檀上的香气,全是他的甜馨,每凝望现在楚檀的每一分,他的冲动就增加一分,每看见帽檐的每一刻,靳简行的行动就难以控制一刻。实在忍耐不了了,靳简行还是靠了过去,眼看着就要钻到楚檀的帽檐底下,去品尝那露出来的蘼红。可偏偏在这一刻,就在靳简行已然矮侧颚,马上就要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小觜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一声铃声。清脆又沉闷的一声铃铛声。就像是不经意的被触碰,却又在听到声响以后,猛然被抓住握住,就握在了湿濡的手心一般的感觉。隔绝了铃铛的声响,却难以隔绝他们两心跳的声音。靳简行一愣:“!”铃声?铃铛声?靳简行下意识的就抬头,直,环视了一圈周围,见周围没有任何人留意到这声音,大家都在各干各的,甚至压根就没有听见这股压抑到极致的铃声以后。靳简行好不诧异的看向了楚檀,嘴角忽的挂出了笑:“檀儿?”一声檀儿,楚檀一凛。楚檀对视线最是敏感,哪怕是周围的人不经意的一眼,他都会在第一时间注意的到,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以前经常戴着帽子的原因。口欲症肆虐的唇瓣最怕视线,谁怕不经意的盯视,更怕有意的凝视。所以他以往都在隐藏自己,戴着帽子,四季不变。所以靳简行刚才凝望过来的视线,楚檀怎么可能会没有察觉,他不知道靳简行在干什么,只记得他最后说的话是“楚美人,想让我怎么服务啊?”。尤其是自己都告诉了他怎么服务以后,靳简行还看过来的视线,尤为的焦灼,哪怕自己都压低了帽檐,但是感受却愈发的深刻心跳宛如擂鼓。唇瓣也愈发的痒意。周围越闹,唇瓣越被刺激,感官越发敏感。所以在靳简行倾而来的那一刻,楚檀下意识的就是一抖,哪里还记得兜里装着的铃铛,以至于因为他体的抖动,铃铛的骤然响起,才算是把他惊醒。赶忙伸手抓住握住,可是还是被靳简行听到了“檀儿,什么声音啊”“你听错了”“是吗?那让我看看?”靳简行又靠了过来,他不会听错,那分明就是铃铛的声音,不仅仅对楚檀来说感,对自己也是。如果说楚檀感的是心和感觉,那靳简行感的就是耳朵和指尖,因为那正是靳简行给楚檀戴上去的。也是他挑逗逗的不断触碰的,每一下铃铛的声音,他都能精准的分辨出来,是不是来自于自己的铃铛。而刚才的那一声响,很明显就是!就是他买给楚檀的小铃铛!说着,就要往楚檀边靠,竖起耳朵,小心翼翼的听着,听着那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楚檀戴着自己的铃铛,为什么会带着自己的铃铛啊???靳简行的指尖触到了楚檀的线。以前他就是给他戴在这里的,虽然知道不可能,楚檀不可能会在这样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戴上,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抚了上去。结果下一刻,就被楚檀拍掉了手,更是整个人都往后一缩:“靳简行!”“你别闹!”“我没闹”嘴上说的我没闹,手上可没停,他真的听见了铃铛声,既然听见了,他自然是要找出来的。靳简行愈发觉得自己真的不一样了,他现在越发的对楚檀刨根问底了。就好像是不可控,根本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要知道他的事情,他的秘密,他的过往,他所隐瞒自己的一切。越想,越想!指尖触碰上楚檀的肢还不够,短暂的触电般的感觉以后轻轻地触碰已然无法满足,靳简行的大手直接就全抚了上去,掐上了那曼曼月要肢的左侧。再然后,就这么顺着左侧往后侧蔓延,直到摹到了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