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以海弗雷亚那般平和的心境,对这股血腥腐臭的味道也是难以言说的抵触。
看着易小秋一脸的风轻云淡,若无其事,他不禁诧异地问道。
易小秋用手点了点太阳穴,摇了摇头,却也没有明说。
以他的意念通识,很轻松地便可以做到封闭五感。他是一点味儿也闻不着,就是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做到。
“大哥,不是谁都像你似的,妖孽一位!”
费萨尔看着易小秋的动作,会意地撇了撇嘴,伸手指向隔壁不远几个正在呕吐的女同学,吐槽地说道,
“我们这还算好的呢,你看那几位就知道,这味儿绝对不是一般的恶心!”
易小秋顺着费萨尔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讲台正下方和他们同在第一排的几位女同学,一个个娇颜惨白,不住地阵阵呕吐着。
怪不得每个座位下边都放了个小瓷罐呢有备无患呐!
“啧啧难怪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这当大夫的,没点心理素质还真干不下去!”
易小秋晃着头咋舌道,
“你看,你看卢妮卡,人家站那么近,不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吗?”
看着姬玛妮娜身边的卢妮卡,站在“教具”一步之遥的位置,妙目中不带半丝波动,易小秋便忍不住赞叹道。
“我六岁的时候养过一窝变色龙,没半个月就让我姐都给解剖了,那时候她也才十岁这是他娘的天赋,咱们跟人家能比吗?”
哪怕时隔多年,一想起来小时候卢妮卡的“丰功伟绩”,费萨尔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整整一家的变色龙啊,他就跟大哥出去玩了半个月,回来就都变成块儿了
听费萨尔说的渗人,一旁的易小秋和海弗雷亚也不禁侧目,看向台上卢妮卡的眼神同时多了几分陌生感。
“三位同学,你们在聊些什么?我不是说过有什么问题要直接问我,不要私底下讨论吗?”
易小秋三人正唏嘘着,讲台上的姬玛妮娜注意到他们的窃窃私语,语气轻柔地质问道。
“报告老师,我们是在说那些破东烂西实在是恶心人,它们真的能配成我们需要的巫术药剂吗?”
易小秋举手回答道。
他是有一说一,没什么可忌讳的。
说起来,来到卡布勒斯之后,易小秋还真的没怕过谁。哪怕对于眼前这位胖老太太或多或少有些忌惮,不过也仅仅是有点小心思而已。
况且,姬玛妮娜对他们兄妹确实不错,除了逼着他们喝了一大扎鳄鱼皮汁之外,也是颇为照顾的。
用头发做个微缩版的自己,这个方法就是姬玛妮娜教给易小秋的。
所以,既然心中有疑问,易小秋便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费萨尔和海弗雷亚有些担心他太过直白,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自己却并不在意。
“你来,我亲自演示给你看!”
桃大妈果然没有在意易小秋语气中质疑之感,而是亲切地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到讲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