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林杭插嘴,“我过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他全然不在意林杭的话,打下转向灯,散漫地飘过来一句:“不叫陈先生了?”
林杭无语凝噎。
她干脆转过头去,决心再也不要跟他说话。
少爷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路上经过一家汉堡王,陈程突然靠边泊车,解下安全带。
林杭皱起眉头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拉拉扯扯半天要吃汉堡王?
他立刻解读了她的疑惑:“先吃点东西。你吃什么?”
“皇堡。”
陈程下车去买,不一会儿就买回来了,他将纸袋递给林杭。
引擎再次发动,林杭耳边突然冒出来一句:“皇堡的英文是什么?”
林杭想也没想,下意识地回答:“Whopper。”
她在美国可没少吃,每次对付ddl都是各式各样的垃圾食品陪她一起煎熬。至于热量——交给那些波比跳来解决。
“Whopper——弥天大谎。”他低声说。
“你说祝我也拥有思念别人的快乐。”陈程偏过头来看她一眼:“你骗我。”
她闷不作声。
“怎么你想我是快乐的,我想你却是苦涩的。”
那是你自作自受,林杭心想。
过了一会,她终于又主动说了一句:“你没把我的名字删掉,也没添上郭美珍的,当时怎么没告诉我?”
林杭自知自己的定力不佳,如果当时把话说开,说不好或许不用耽误那么多年的时间。
为什么是“耽误”?她在想什么?林杭烦得掐了掐自己。
“不知道。”陈程想了想,给出这个回答。
——其实是因为自尊作祟,总觉得低头就是失败;或者也有胆小在作怪,一步也不敢向前迈。
这些年里很多曾经的“露水姻缘”和“恋情”在脑海中浮现,让他又仔细思索自己认定她的瞬间,是香山脚下每一步都走得很认真的样子又或者是当时在港仲开庭的两眼表现,竟然无法得到确定的画面。
是瞬间组合起来的永恒的她。
一开始对她的心动与迷恋是盲目的,时间沉淀下来告诉他爱是洞悉和接纳。
“当时倔吧,我已经忘了我是怎么想的了,”靠近目的地,他减缓车速,踩下刹车,故作轻松地说:“还是你比较潇洒,说走就走了。”
“那你现在不倔了?”
“倔啊,”他笑着回答,“现在倔就倔在想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林杭没有表态,自顾自地解开安全带。
陈程把她带到了他们的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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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有蜜运同游分享过这地球”
我枯了莫得珍珠了(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