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有仔仔细细盯着一个人看了，或者说，他好久没有发现好玩的人了。
“你是看上我妈了？”
“是爱情？”
林风凌根本不相信爱情，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妈相信爱情吧。
想到这里林风凌不由地有些心烦。
他性格的扭曲，就是从发现他父亲的秘密开始的……
风颂再次摇摇头，“不是爱情，我都说过了，我做你们的父亲，和你们母亲无关。”
林风凌明白了，唇角不由浮上几分嘲讽。
“那就是钱嘛。我喜欢你这种说话干脆的，人贪财也不必藏着掖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而且如果你是想通过我妈妈来占有林家的财产的话，你就不用想了。”
林风凌走到桌子边，拿了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才说。
“在你熬死富婆之前，钱，肯定都被我花光了。你抽烟不？这烟挺好抽的。”
风颂感觉林风凌身上有故事。
不过她没打算告诉林风凌她的故事。
大家只是父子关系，又不怎么熟。
而且豪门是非多，林家的孩子们这么变态，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要帮人那肯定就要治标治根，这才是一个贴心的好父亲。
风颂挥挥手，“不抽烟。”
林风凌叼着烟扬起眉梢，“不抽烟还是没抽过？”
“没抽过。”
风颂回答完，林风凌把烟捏了丢进烟灰缸，接着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抱歉，不知道你不抽烟，味道可能有点呛。”
林风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乎细节。
不过从不抽烟这个细节看来，这个小爹还是个“好孩子”。
招人疼……不对，是让人疼的那种好孩子。
他靠在窗边，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暖暖的阳光给他蒙上一层浅浅的光，风流的眉眼里有种的忧伤和一丝无奈的味道。
这让他看起来和平时不一样——
风颂觉得这又是何必呢。
“想抽烟就抽，不用露出这种表情。你抽烟爸爸都不会打你，毕竟你也不小了，养成坏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爸爸只会耐心地教育你而已。”
林风凌：……？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