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两人气氛融洽,门外的宫远徵和上官浅气氛就有紧张了。
“你是谁?”
宫远徵出门发现来人并不认识当即就拔刀相对。
“…上…上官浅。”
刀尖就在离自己脖颈半指的位置,也许是因为害怕,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
“新娘?”
宫远徵审视了几眼,从衣着判断出了她的身份。
“嗯,新娘。”
新娘都统一住在女客院落不能随意走动,如今宫门出了乱,她却反而大晚上来医馆。
“你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
她有些委屈的看着宫远徵,但宫远徵显然油盐不进,反而质问起她。
“知道还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
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此行的目的宫远徵还是要问清楚。
“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上官浅说的淡定,这番说辞她在来的路上已经打好了腹稿。
“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宫子羽那样的傻子还有女人上赶着被他选中?宫远徵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不想还来?”
宫远徵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说的话前后矛盾,奇奇怪怪的。要不是她备选新娘的身份,自己早就一刀解决她了。
“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宫远徵小心询问起他的身份:“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
宫远徵没有开口,上官浅知道他是默认的意思。
“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确认了宫远徵的身份,上官浅害怕的神色渐渐变得气定神闲起来,说话的语气倒是和宫远徵平时看不起宫子羽的时候有些相似。
原来和他一样看不起宫子羽,那就说得通了。作为认同,宫远徵默默收起了自己的刀。
“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门内的两人没想到上官浅会突然说这些话,非花抬眼看着宫尚角有些好奇他会怎么反应。
宫尚角感觉到她的视线,眼神闪烁了一瞬,当即决定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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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了解我吗?”
男人危险而淡漠的声音仿佛拨开夜色的手,闯进宫远徵和上官浅的对话中。
上官浅闻声转过头,正看见一旁门后显出身形的宫尚角。
在进入宫门这么多天后,上官浅没想到会歪打正着在这里她此次任务的目标,还有站在他身旁,那个画中仙一般的女人,正缓缓抬眸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