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担心的一句话又戳到了槐止的心窝子,他想起那句“不准说我哥哥”,愣是槐景行都没拦住,就落了泪。
“小哥?”槐南被突然上前抱住自己的槐止弄的懵在原地。
“爸爸,小叔怎么了吗?”西瓜被槐景行抱了起来,“他。。。是不是奶茶喝多了?”
西瓜的玩笑话逗笑几人,槐南也没有过多的问,只是看着槐止故作坚强的一系列小动作。还有槐景行微微红润的眼眶。
“回家吧。。”槐景行坐在车上,看着槐止坐在正中间被槐南敷着冰袋,嘴里还一直说着下午的事情。
那绘声绘色的画面,槐景行也被逗得一乐,索性也就不管槐止了。他总不会一口气都说出来吧?
松开槐南的槐止,向着槐南说着:“等你放假了,我就带你去看你最想看的日本的烟花大会!!”
“好。”槐南不明所以,跟在身后,上了车。
时祺坐在办公室来回不停踱步,地板都要被踩穿,他在等安乐下班:[还在工作吗?]
终于在下班时间半个小时后,安乐松懈着动了动脖子,正收拾好起身离开就被时祺叫住:“阿云!”
等的久了,脑子也不清醒了,这脱口而出的两个字,让两个人都僵在原地。
“时总,有。。。什么事儿吗?”安乐无奈的抬头,率先打破尴尬,她累了一天,只想早点下班。
时祺提溜着一根围巾,缓解自己的尴尬症:“昨天晚上,不是说有机会到我家吃饭吗?我都准备好了,周姨。。。也已经到了。”
“时总行动力还真是迅速,今天。。。我。。。我。。。”安乐话都没说完,就被时祺拉住手腕带进了电梯。
看着被拉住的手腕,安乐的心脏漏了好几拍,整个电梯里她都没听清时祺在说什么,只听见一句:“说好,你还是叫我时祺来着。”
她也没反应过来,就叫了一声:“时祺。”
瞬间尴尬的气氛充斥了整个电梯,两个人就算在车上也一句话没说,看似安静其实震耳欲聋。
时祺故作轻松地走在前面开了门,他紧张地差点把安乐关在门外。
“阿云来了啊。”周清这句话无疑是让两个人更加尴尬,好像被电击一般,“阿云,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没有,没有,我打了腮红。”安乐环住周清的肩膀往客厅走去,时祺则拉住一边正准备开口的时睿锖走进了厨房。
时延一眼看出了端倪:“你小子,指定对小安做了什么坏事。”
“我。。。我就不小心叫了一声乳名。”时祺心虚的很,越想越不对:“臭老头儿,你不说你也叫乳名的吗?”
时延剥着蒜,也不忘数落一番:“我那是故意逗你的,谁知道你真不带脑子。我一个还不是后爸的陌生老年人怎么好意思,我还要不要老脸了?”
“你才不要脸。”时祺不再搭理他,只专心炒菜。